人无异，免得每次拥抱时冷到明栩。

    如，却是法力消耗过多，一时半会无法再维持了。

    “小殿”，曲清握紧明栩的手，话说的理直气壮，“现在怕是需的你保护我了。”

    说着，就摇摇欲坠的靠在了明栩肩头。

    明栩连忙扶住她，替她擦擦脑门上的汗珠，两人歪歪扭扭的走了许久才重新挪回石墩子上坐好。

    这还是曲清第一次这虚弱。

    她眼底像是藏着片幽深的湖泽，孩童般紧紧握着明栩的手不放开，连脸都埋在明栩脖颈间，微凉的气息喷洒而，令明栩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像只受了伤乖乖依靠主人的大狗，还有一点委屈。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委屈。 明栩还是忍不住摸摸她的头。

    “鬼君，你没事吧？”

    曲清摇摇头，哑声说：“小殿，喊我名字。” “曲清。”明栩应了。

    “再喊一遍。” “曲清。”

    “再喊一遍。” “曲清。”

    明栩觉得曲清如的情绪非常不好，声音晦涩中居然还带了些脆弱。

    那般强大的人怎脆弱成这样呢。 到底是为什呢？

    没有等明栩想明白，曲清却先直起腰，眼中的脆弱宛如昙花一现，早已收起，像是又变回了那个孤傲冷漠的人。

    曲清抿了抿唇，看向天边的残阳，轻声说道：“小殿想知道我的过去，现在是个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