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忘了。

    这种诡异的感觉，令凤长歌整个脑子都陷入了浆糊状态。

    十五脸色平静，安之若素。

    青帝眼神温和，朝她点了点头。

    十五这才勾起笑容，眼神有点小骄傲。

    黄帝看向凤长歌，“愿为本座的记名弟子？”刚刚李长安挖了她俩个大帝，她不过挖一个人侯，算的了什。

    凤长歌大脑一懵，她意识看向赤帝。

    赤帝脸色淡然，毫无反应。

    凤长歌果断的道，“我愿意。”

    她早就羡慕江南的待遇了，但是她在南域，恐怕很难超过江南。这是她的尊不允许的，毕竟她曾经是与江南分庭相抗的。

    最近无奈每每跟着江南，并以江南为主，她老大不愿意了。

    现在一步登天一般，直接被黄帝收为弟子，她当然乐意之至了。

    凤长歌己都不知道，她刚刚意识看赤帝的那一眼，是担心赤帝有意见，还是……期待赤帝开挽留。

    但是事已至此，她叩首之后，便站到了一边。

    青帝：“我不收弟子了。不过我以给你战皇宫的令牌，你随时来找我，如果我不在，就找渊。”

    “东域虽然没有修习命运之道的大帝，但是你的大道我都很重视。”她委婉的提醒了一在场的大帝。

    这个命运大道的苗子我长了眼睛的，敢挖就咬你信不信？尤其是李长安。

    黄帝不置否，她看向了江南。

    赤帝终于开了，她清淡的嗓音一经响起，便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好。”

    只有一个字，众人等了一，发现她的确没有文了。

    眼神平淡，表情淡然，没有任何反应。

    既没有许诺重视和好处，更没有什收为弟子什的。

    黄帝眸光微动，“江南，你愿为本座的弟子？”

    一个是弟子，一个是记名弟子，凤长歌僵硬了，心脏吊的老高，生怕江南答应。

    江南微微一笑，恭敬道，“多谢阁的好意，但是江南生是赤帝的人，死是赤帝的鬼。”

    众帝：“！”

    他从成帝之后，多久没听过这粗俗没底线的表忠心话语了？

    别说大帝了，就算是普通人王，那也是各个性格鲜明，强者的尊严旺盛。

    为什人侯没有呢？

    因为现在江南是人侯，众帝不好从人侯开始算。

    赤帝再次看向江南，微微点了点头【注1】。

    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