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直到梁幼涵哭得都累了,疼痛已經逐漸麻痺,侯彥安才停下來。
「彥安……」梁幼涵失神地叫喚著,側過頭看向對方,「對不起……對不起……」她真怕了,她從沒見過侯彥安這樣,恐懼襲捲著她,此時的她只想縮得小小的,懇求侯彥安的原諒。
侯彥安猛地將梁幼涵翻過身,正面對著他,「唔--」臀部接觸到床舖,一股刺痛讓梁幼涵難受。
侯彥安卻沒有理她,徑自將她壓在床上,雙眼緊盯著她,「幼涵,今天我才知道妳這麼浪,隨便一個男人都能讓妳張開大腿求歡,光想像妳在圖書館的騷樣,就讓我硬起來了。早知道我就該找上些朋友,一起幹死妳這賤人。」一手探往她的下體,按壓著淫糜的花穴,嘴角勾起笑,「騷貨果然是騷貨,下午被操得還不夠嗎?這裡溼成這樣。」
「嗚彥安……」羞辱的話語讓梁幼涵好想哭,卻又一點反駁的能力都沒有。
「告訴我,這裡想被大肉棒幹嗎?」侯彥安的手指探入小穴中,輕輕抽插著。
「嗚……想……」淚水終究再次滑落,梁幼涵不知道該拿自己怎麼辦,不知道這副身體怎麼可以這麼饑渴這麼淫蕩。
「騷貨!」侯彥安罵到,抽出手指,換上早已硬挺的欲望。
「啊--」梁幼涵淫叫,被填滿的快感刺激著她的神經,理智隨著侯彥安一次次抽插挑起的性欲而逐漸被她拋到腦後,臀部摩擦床舖帶來的疼痛彷彿也成為一種快感,梁幼涵不住呻吟出聲,「唔啊--彥安……幹我……」
侯彥安的眼神變得陰沉,梁幼涵沉淪在性欲中絲毫未覺,侯彥安就著交合的姿勢將她抱起來。
「啊--好大--好深--」梁幼涵坐在侯彥安的身上,淫穴完全的將侯彥安的巨大吞入,徹底的填滿帶來極大的舒爽,梁幼涵自發的在男人身上摩擦著,「好棒……騷穴被幹得好爽……啊--」
「真的是騷貨,一根肉棒滿足不了妳吧?」侯彥安嗤笑,伸手探到對方後穴,一舉插入兩根手指。
「啊--」突如其來的刺激使兩個小穴同時收縮,將侯彥安的手指與分身狠狠夾緊,梁幼涵感覺到體內的肉棒被這一刺激又大上一圈,身子不住的扭動,身後的手指隨著她的動作進出著,「唔……別……好大……嗚嗯……兩個騷穴都被填滿滿的……好棒……賤奴想要更多肉棒……兩個肉洞都想被肉棒幹……」
「這麼饑渴嗎?」侯彥安調笑著,抽出手指,將梁幼涵抬高,脫離他的性器。
「嗚不……賤奴想要……彥安……幹我,求你操死我……」下體一陣空虛感,更加激起梁幼涵的欲求,被放到床上的她立刻又靠近侯彥安,順著本能尋求舒解。
侯彥安伸手阻擋她的動作,「趴著,屁股抬高。」
梁幼涵一陣哆嗦,剛剛被打屁股的記憶浮現,「嗚……不要打我……」身體乖乖地趴在床上,翹起臀部,被狠打過的地方仍紅通通的,與大腿白皙的肌膚形成對比。
「把妳的屁眼露出來。」粗俗的話語出口,侯彥安繼續命令著。
梁幼涵一聽不是要受罰,立刻伸手撫上自己的臀部,碰觸傷處有些疼痛,梁幼涵卻毫不在意的用力分開,露出紅豔的後穴。
侯彥安的手指覆上後穴,時重時輕的按壓著,不時將手指插入,耳邊傳來對方斷斷續續的呻吟。梁幼涵的後穴異常敏感,不比前面的花穴差,幾經挑撥,立刻讓梁幼涵欲火難耐。
「唔啊……主人快進來,賤奴快受不了了……快用大肉棒幹死賤奴……」
侯彥安確認後穴已經擴張足夠,便將手指拿開,一個巨大的假陽具對準穴口,毫無憐憫的用力插入。
「啊--好痛……唔……好大……」痛呼聲很快在侯彥安控制的抽插下變為淫蕩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