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勃起
“我是没阻止严舒下药,但你都敢骗我而逃,我又何必救你爹。”
“什么”
凡墨没有深究苏桃神情怪异,啃着她脖子,迫切地要将裤子解下来。
“不行凡墨”
苏桃清醒过来,态度软和了许多,手却很坚决。
“凡墨你听我说我,我以前是对你有所误解,但现在我已经决意要和苏世宁在一起了。我们就好聚好散,你就放过我吧。”
“啊”
男人尖锐的牙齿瞬间咬破了皮肤,刺痛中带点流窜的酥麻。
凡墨几乎是暴戾地扯烂苏桃的裤子。
“好聚好散”
“我费尽心思地讨好你,纵容你,夜夜不顾疲惫来寻你。那个苏世宁呢一句娶你就把你勾走了你到底有没有心他能娶你,我也能娶你”
“别想我放过你想都别想”
“啊~凡墨”
不顾苏桃挣扎,凡墨掰开她两条腿,硕大的肉棒破开了紧密的穴口,整个插了进来。
“啊痛痛~”
苏桃脚趾蜷缩起来,十指紧紧攥着男人臂膀,不胜娇弱。
男人那根巨物太过粗大,又整根插了进来,不等她喘息就撞了起来。
娇嫩的壁花缠着肉棒,不想它乱撞,又被它磨得酸麻,颤巍巍地吐着淫水出来。
“噗嗤噗嗤。”
肉棒越插越顺,水越流越多,肉穴却还是紧紧咬着他。
凡墨闷哼,舒坦至极,压在苏桃身上越插越快。
他想进这温柔穴许久了,日日夜夜念着,如今真进去了,却有些不真实感。
这般舒适爽快,就是他的桃儿。
苏桃感受到肉棒在她腿间进出着,那么粗那么硬,每一次挺弄都刮搔出阵阵快感。可这撑开她嫩穴的肉棒不是她相公,是别的男人啊。
难道她真是荡妇,只要是男人的肉棒插进来,下面小嘴就紧紧咬着,不舍放开了。
凡墨将人肏软了,就低头去含她的乳。
这对乳长得极好,像两颗鲜嫩多汁的大蜜桃,明明大得一只手都握不住,却还能高高翘起,他略一低头就将顶端的朱果含进了嘴里。
像婴孩般吸了几口,又忍不住用牙齿细细咬了起来。
“啊嗯~”
苏桃揉着男人的头,明知道该推开他。
可那尖端的瘙痒却让她难以自制,揉了两圈,只是娇喘着,竟也没推开。
祁元轩看着她从开始抵抗,不过被操弄几下就软得像滩水般趴在男人的肩头。
细碎的呻吟从小嘴漏出,跟发情的猫儿似得,叫得他浑身火热。
林子太黑,他看不清两人交合的地方,却清晰回忆起,清竹抱着她在眼前插入的情景。
明明那么小的嘴,却能吞下那么粗的一根肉棒。
撑得周围皮肤变薄,倒显得更白了,抽插间还有粉色的壁肉被带出来,湿漉漉地,看着就很想舔。
他好像也确实舔了舔了一个被肉棒插着的花穴。
他怎么会做如此低贱的事情
呼吸越来越急促,祁元轩下意识摸了摸裤裆。竟摸到一根全然勃起,怒涨粗硬的肉棒。
祁元轩有点难以置信地又来回摸了两下,撩起衣摆,红硕的龟头完全露了出来,顶端还不停冒着水,将肉棒染得有些狰狞可怕。
他的性障碍居然好了
是因为看到苏桃被别的男人抽插还是想到舔苏桃的穴
“嗯哼,轻点,啊~轻点~”
祁元轩看去,苏桃又被男人换了一个姿势,一手撑着树,一脚被抬起来。男人就这么抱着她一条腿,臀部耸着往里插。速度不快,但每一下似乎都很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