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茧自缚
已的苦衷,才会选择离开,才会不得不要嫁给他人。后来他才发现原来是他一厢情愿罢了。
也许,桃儿自始至终就没爱过他。
所以才会一走了之。
苏桃似有些没反应过来,歪着脑袋迷茫看着他,然后痴痴笑起来,嘴巴小小的,露着贝齿,有些娇憨,眉眼却极为妩媚,像烟雨朦胧,将人勾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木大哥~我好想你呀~嗯~好想你~”
木瑜再也忍耐不住,将人狠狠压在床上,拉下裤子,不容人人反悔般,挺着硬粗的肉棒就直直插了进来。
“啊啊啊啊~”
木瑜闷哼,咬着她耳朵,“你别想再跑了。”
苏桃哪听得见,她煎熬了三天多,肉棒才插进来便死死抱住身上的男人,恨不得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也不在意硕乳被压得变形,喘不过气来。
她所有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蜜穴,疯狂而痴迷地吮吸着肉棒。恨不得他在快一些,再深一些,永远不要出去。
安静了三天的小屋时不时传来女人放浪的呻吟,直至月上梢头还未停歇。
凡墨回到府邸还未换身衣裳,他爹便派人来寻他。
“知道了,我歇息会就过去。”
凡墨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眼,他连着三天不合眼也未如此心累过。
“公子您还是现在就过去吧。老爷寻你三天了。”
凡墨一愣,“我换身衣服就去。”
去书房的路上,凡墨难免想什么事情会让他父亲如此急着见他。
印象中,他们父子关系颇为平淡。他刚出生的时候父亲也不过十七,还是玩乐年纪,也不常归家,对他更是鲜少关心。后来,他就有很多儿子了。
所以长大后,他对父亲就一直恪守着父与子的界限,却总不能再亲近一步。
凡丞听到脚步声,便转头。
“你这三天去哪了。”
凡墨先行了礼,才回道。
“去做了些私事。”
“什么私事,要你人搞失踪,联系都联系不上”
“儿臣不想说。”
“不想说”凡丞似气急了,“好,我问你,三天前三殿下寻你做什么”
凡墨意识到了什么,也解释起来,“是我手下没眼力见冒犯到了三殿下,并没有其他事情。”
“其他人可不会这么想”
凡丞突然吼了一声,“三殿下突然出现在京城,连皇上都不知道,他却单独偷偷摸摸去见了你,你让其他人怎么想太子怎么看我们尚书府和三殿下的关系”
“若真如你所说的,应该立即主动与太子阐明问题。可是你呢人不声不响就失踪了三天,连着两天太子亲自派人来问话却怎么也找不到人你这样还让太子殿下如何信任我们别人又如何看待我们”
凡墨心不住下沉。
“那我们另择新主呢如今太子已被软禁半年多,三殿下势头强劲,趁此机会,重新站位不好吗。”
凡丞看他,眼神沉得可怕。
“你以为太子会放过我们官场上站错边不是最可怕的,最得罪人的是墙头草。”
“我当了户部尚书七年,与太子来往了五年,他手上有一份我与他之间的交易记录。若是太子被废,夺权失败,那份账册将会公布,我这颗脑袋怕是都保不住了。”
“爹”
凡墨没想到太子居然还掌握着他们家生死把柄。
若是
“我现在就去求见太子殿下。”
“回来”
凡丞缓缓坐了下来。
“太子给了我们一个机会。”
“三月春猎,太子殿下会派人行刺,你要看住京卫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