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种感觉也只是一闪而过，很快，男人就意识到，她只不过是脸上消了些红肿罢了。

    楚娅被c干了一道：“你以后跟在阿玖身边，做她的贴身婢女，若有客人看中了你，你需通传了她，才能接客。另外，你以后就住在这房里，阿玖在你旁边的屋子里，记得好生照料。我吃住不收你银子，却也不再给你其他报酬，想赚银子，各凭本事。”

    楚娅老老实实地点了头，老鸨复又看她一眼，起身离开。

    这个新来的人，原想着应是个身经百战的落魄人，倒不想竟是个雏。老鸨心里说不后悔绝对是假的，一个雏的价钱和一个被玩过的女人的价钱，自然是不一样的。她这么一试，可是试进去不少的银子。

    听昨不定之前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一个人孤苦伶仃的生活在这水深火热的地方。

    说起来，她们两个倒是同一种人了。

    楚娅叹口气，道：“姑娘面相好，总会出头的。”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起来，阿玖不嫌弃她的相貌，还拿出了自己珍藏的珍珠霜为她抹上。不过一个早上，主仆二人关系已是不错。

    如花楼的白天，大多数人都没什么事情做。有人听说新来了一个姑娘，纷纷对其进行打听，得知这位跟在阿玖身边，且又长得丑，便放弃了继续打探。只有两个闲的实在没事做的姑娘，结伴来找了阿玖，说是看望妹妹，其实就是为了看楚娅。

    等她们见了楚娅，登时失了兴趣，随便应付两句，也就走了。

    这一转眼，便来到了晚上。

    如花楼的晚上和白天就像是两个世界，热闹非凡。各位姑娘们在台上轮番表演，有人看上了，就付银子把她领走，至于楚娅这种，只能在场子中打杂，很少有人买这种下人。

    她端着酒壶穿梭在人群中，身姿翩然，脚步极快，手上的酒壶却端的平稳。这些都是她从前在酒吧打工练出的，本是没什么，可一个男人却是因此注意到了她。

    青楼中多是柔柔弱弱的姑娘，穿的衣服和普通下人也不一样。楚娅虽是个婢女，但衣服还是姑娘才能穿得的那种，那男人一眼便知道这人不是寻常婢女，一个感兴趣，就把她唤了来。

    说实话，她长得实在是不出众，但男人还是语气和善地问：“你可是学过武功？”

    面前男人剑眉大眼，鼻梁高挺，容貌虽美，却感觉得到其中的大气不凡。楚娅早已练就一双识男人的眼睛，当即便知晓此人不一般，也推算出了他唤来自己的原因，思忖一番便道：“正儿八经的武功未曾学过，只练过些稳下盘的功夫。”

    她答的认真，男人也问的认真：“怎么来做这种生意了？”

    “身无所长，生活所迫。”楚娅话不多，但却引起了对方的兴趣。

    寻凡挑眉，对其道：“你可会琴棋书画？”

    楚娅心思一转，“阿楚不会。”

    “原来你叫阿楚。”寻凡笑了笑，“你刚来这里不久吧？我以前没见过你。”

    “今天第一次出场子，有些紧张。”她回答的依旧简短。

    凭她这些年的经验，眼前男人必不是个喜欢话多的，也不是个喜欢y荡的，若想继续聊下去，必须在话里留下引话的词，又不能说太多。果不其然，她这番套路令寻凡聊的舒服，干脆和她聊了起来。

    台子上此时有舞女在跳舞，身上穿的是轻纱，长袖飞舞间，一身白r若隐若现。台下污言秽语不少，他们这边倒算是一股清流。

    不过，没聊多久，就有人来找她要酒。楚娅对其歉意一笑，端着酒壶离开，只留一片淡香。

    等她再转回来时，寻凡也在喝着酒。他大口大口地喝酒，却不显粗鲁，反而有几分优雅。楚娅心下盘算一圈，绕过了他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