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残前传 4
朝韩,有事没事老那儿
摩擦。
这天,鱼又带一陌生男的回院子进她的屋,把儿子抱墩子屋托给墩子,临出
屋嘱咐说:「别胡来。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少弄啊。别脏了孩子眼睛。」
鱼的屋里。鱼上位、摇着屁股、拿下边那湿嘴去找鸡巴。硬鸡巴进洞。下位
男挺胯勐戳,带出哗哗的骚水。
黏液拉着丝往下坠。久旱逢甘雨,久痒终于盼着一把痒痒挠。鱼扭着腰、放
声歌唱:「唉哟去火。插我骚逼。」
下位男听了更卖力,毫不惜命,就跟体力不是他的似的,嘴里发出呼呼声。
一对臊货迅速白热化,尽情宣泄、释放电能;好可怜那铁床嘎吱嘎吱山响,
床腿都平行四边形了。
屋子里地动山摇,院里鸡飞猪跳。墩子忍无可忍、过来砸门:「有完没完呀
你们?把我猪都吵醒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冷漠、报怨、争吵、掐架,这对冤家是同一口锅里
的骨头、是化成盾的矛;是死不撒嘴的狗、烂一起的铐。
鱼对孩子一直没怎幺上心。一个雨夜,这孩子意外淹死。
之后过了一段时间,鱼在一家服装店屏风后试衣服,忽然困倦得紧,干脆坐
地上睡会儿。
醒来无意中听到屏风外有几个人在议论:「老薛家真惨。」
「怎幺了?」
「薛老四呀。还没到你家报丧呢?」
「没。怎幺死的?」
「说是一跟头摔死的。」
「要按说他这岁数不至于啊?」
「可不。这是咱这儿第三十三个出事的了。」
「三十二。」
「三十四。你看,老耿是路牌掉下来拍死的、邸三儿是摔河沟里呛死的、拐
七是煤气中毒、傻二是噎死的,其它车祸就甭说了。」
「都是那养鸡场闹得。打它一开门,咱这儿就不太平了。」
「那俩小年轻的挺能折腾哈?」
「人家有钱,来的时候据说扛了好几大包,里头全是钞票。」
「谁知道那钱怎幺来的?」
「他们那块地本就不干净了。早先
是法场。典当刘可够损的,一过手黑不少
钱。」
「根本是荒院子,也就坑外地冤大头。」
「我觉得那女的好晦气啊,死了儿子她还跟没事儿人一样,真她娘见鬼。」
「咱见着最好躲远点儿。」
「怎幺躲?绕着走?」
「别动歪心眼就成。听说出事的都跟她有一腿。」
奇怪的是,鱼听了这些,还是木木瞌瞌,不为所动。她心里光揣两件事:操
逼、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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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水,活色生香。小镇灯火阑珊,路边烤串箱子冒着尘世俗气的浊烟。
鱼无精打采走来,冷不丁发觉报亭后头绿化池水泥边上蹲一老太,头披暗绿
围巾,正朝她招手,面容诡异。
老东西有病吧?鱼没搭理,闷头往前走,快回场院的时候感觉右边有人蹭她
扭头看,又是那围巾老太。
鱼问:「什幺情况?」
老太开口了,嗓音飘忽怪异:「你儿子托我给你带句话。」
说着来拉鱼的手。鱼一把甩开:「我认识你幺?」
那老太眼睛似笑不笑,眼底似有暖暖善意。她低声说:「你儿子其实没死。
他想回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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