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要一直追究
贺星河压着她的后背不让她乱动,另一只作祟的手在她胸罩的后背搭扣上游移,指尖微微用力,似乎想要去解开扣子。
“这样子,你打算追究吗?”
阮清梦害羞到舌尖发麻,脑海里轰的一声炸开,话都说不利索:“你、你别这样,放、放开。”
贺星河当然不会放。
他在她赤裸的肌肤上肆意游走,阮清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眼看着他的手就要伸到胸罩下沿,正往上准备推起她的胸罩。
冷漠淡然的低音还在继续:“那这样呢,你肯不肯追究?”
阮清梦大惊失色,伸手抵住他的胸膛。
贺星河扣住她手腕,挑挑眉,猛地凑近她,灼热的呼吸洒在她脸侧,“那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追究?”
“……”
这个梦境怎么了,是她疯了还是贺星河疯了。
“我、我……”阮清梦语无伦次,想说什么就是说不出来。
贺星河松开扣着她的手,往后退了退,和她拉开点距离,说:“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阮清梦揉揉手腕,瞪他两眼,不开口当哑巴。
贺星河拿起两件衣服转身就走。
阮清梦吓了一跳,他不能走!他要是走了她怎么出去!
“阮清梦,我叫阮清梦!”
贺星河停了脚步,没回头,又问:“什么专业,几年级几班?”
阮清梦盯着自己的衣服,老老实实回答:“会计,大一三……二班。”
贺星河背对着她,嘴角勾了勾。
原来是他的同班同学。
“衣服,把衣服还给我。”
贺星河拎着白色院服走过来,走到她面前,“举手。”
阮清梦不敢乱来,乖乖举起双手。
从这个角度看,她本来就饱满的双乳更是被挤出一条很深的沟壑,又白又嫩,让人有冲动上去咬一口。
贺星河觉得一股莫名的火从下腹蹿起,他几乎是粗鲁地将院服套在阮清梦的身上。
“阮清梦。”
“嗯?”
“记住了,”他勾了勾唇,意味不明,“你可要一直追究。”
“……”
贺星河从地上捡起她的橙色短袖卫衣,塞到她怀中,打来门,拉着她的手走了出去。
门口的学生被他们的动静吓了一跳,等看清楚情形后,看他们的眼神里多少带了些暧昧和不屑。
阮清梦顾不得别人怎么看,抱着衣服装鸵鸟,只想赶紧离贺星河远一点。
这个梦太诡异了,她不想做了。
贺星河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喉结滚动,将她强制性地掰了过来,面对着自己。
外面天光很亮,她的样貌一览无余。
贺星河看了很久,连毛孔都没放过。
真的像家里的波斯猫,越看越像,尤其是气恼地瞪眼时,真想抱在怀里,想柔声哄,又想下手虐,看她还会不会更软地撒娇。
贺星河活了十九年,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心软成一滩泥。
他放开她的衣领,一言不发走在前面。
阮清梦怂的很,她是路痴,完全忘记了二班的具体位置在哪里,闷着头小跑着跟在贺星河的身后。
走着走着,面前的贺星河突然开口说话:
“阮清梦,我叫贺星河。”
阮清梦头瞥他一眼,发现他没回头,装作听不见。
贺星河稍稍侧过脸,说:“贺、星、河,你听清楚了吗?”
还听清楚了吗,你以为你是霸道总裁啊。
她故意抬杠:“没听清。”
贺星河不介意地笑,又问她:“阮清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