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战(H)
身子暴露在眼下。
楚楚紧抿住唇,奋力拽着衣裳,即使知道从来没在他手下逃脱过,每次被迫欢爱还是忍不住抵抗。黑暗中两人的喘息都变的粗重,偶有细小的啜泣嘤咛含糊其中。
李轸不费多少工夫便将她制服住,巨龙抵在颤巍巍哆哆嗦嗦的入口处,他轻舔她的耳垂,哑声问,“想嫁去张家?”
她闷不做声,双手被他压在头顶,偏过头不看他。“这副被我上过千百次的身子还能嫁给谁?”这样说着,肉茎缓缓沉入甬道,感觉它一点一点被吞吃进去。
楚楚蹙眉,身子瞬间就酥了,气的想哭,心里明明厌恶,偏偏身子被他一碰就湿的不行,纤腰架起往后退,被他拉回去按住。
两人生闷气这些日子以来,李轸简直不管不顾的跟她厮混,虽然很怜惜,也要的很凶,常常害她第二天起床艰难。
就如现在,他的肉棒粗硕,前两年不能完全吃下去,被他弄的多了,渐渐能全部包裹。她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那东西都又丑陋又狰狞,只觉得李轸的委实骇人。
前头鸭蛋大的龟头,顶端微微翘起,又粗又长的一根,还又烫又硬,就这样慢慢地埋进来,清晰的感觉到细小的甬道胀满了,全是他的东西。
抵进深处的那一刻,她实在受不了,压抑着嗓子自虐似的呜咽,感觉小腹从内里被撑开,不留一丝余地,浑身一层鸡皮疙瘩都激起来了。
李轸虽然嘴上说着赌气的话,却舍不得真伤她,甬道里的媚肉将他死死的绞住,吸的头皮发麻,知道她接受不了他的过于粗大,也等她适应。
将两条嫩白的腿捞起来挂在腰上,腰腹的肌肉紧绷,缓缓的退出来留下龟头卡在里面,劲腰往下沉。甬道里褶皱层层叠叠,全部被撑的平整,龟头上的挺翘磨的内里异常瘙痒,夹裹着电流一样戳进来。
他轻抽慢送,尚还做的温柔,只是听她低低呜呜的叫声有些受不了,濡湿的亲吻落在脖颈胸前,力道逐渐凶狠。弃了温和的进出,每一次抽插都大开大合,穴里的肉绵软,又热又湿,每一次肉棒离去时的挽留都仿佛要将灵魂都吸出来,顶进去时的推拒更叫人热血沸腾。
他没有过别人,无从对比,可也知道他的楚楚不同旁人。小穴里仿佛顺着甬道朝外生长了层层的肉粒,当肉棒进去时,逆着肉粒的擦刮爽的头皮都要炸开,又那样紧致窒息,只想和她双双干死在床上。
越来越凶狠的狂抽猛插,且次次整根都塞进来,甬道严丝合缝包裹住青筋勃勃的肉棒。小腹酸的发麻,滚滚的热浪袭遍全身,楚楚浑身湿哒哒,紧拽的床单指尖发白。
被干的浑身一抽一抽的,哽咽声上气不接下气,仿佛随时承受不住放纵张狂的操干而晕过去。李轸将她翻个身,跪爬在床上,从后面一捅到底。
“额嗯!”她咬住牙,眼前一阵发白,只觉得身子都被他贯穿了,逼出满身的热汗。强悍的腰部疯狂抽送,后入本就入的深,现下更是次次戳在子宫口上。
纤细的腰肢在眼下无力的起伏,圆满的臀肉被撞击的波浪一样前耸后退,啪啪啪的声音激烈刺耳。甬道被胀大到极致、紧绷到极致,痉挛一般的抽搐。
青筋狰狞的肉棒怎么也要不够,索求无度,愈插愈快、愈干愈猛,烧红的烙铁一样捅进深处。李轸是军人,自有一套练功法门,干了这么久,呼吸都没乱过,绵长匀称,后劲十足。
楚楚却哭的临近崩溃,浑身都烧起来了一样,脚尖绷的死紧。终于快感攀至一处至高峰,小腹深处爆炸一样涌出一股洪流,穴口传来噗呲噗呲的声音,温热的淫水顺着两人交合处流下大腿。
她高潮了,浑身紧绷,甬道收缩,死咬着肉棒吮吸。李轸熬的眼睛都红了,深吸一口气,越发下死力的操干,肉棒不要命一样破开一切阻拦撞进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