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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朝浴室瞧了瞧,“阿、阿枢哥,去、去那吧……”
卫枢这会儿到看向老神在在的齐培盛,嘴边扯开一丝笑意,“要不你走开些,你看窈窈难为情呢。”
齐培盛觉得他嘴边的笑意十分的碍眼,要不是先前早就有了默契,不然这会子也不会叫这年轻的家伙还在自个跟扬威耀舞——他看向几乎是用双手捂着脸的张窈窈,不去解决卫枢的小人得意,直接找上正主儿,“窈窈这是怕难为情?”
窈窈心口一滞,双手慢慢地从眼睛上移开,映入齐培盛的脸来,一时间,嘴里头仿佛被堵上了一样,怎么也说不出话来——她自个儿是知道的,身上哪处他们没见过,就刚才、刚才还……到底是心里头纠结的,又看向卫枢,眼里便多了些可怜巴巴,“阿枢哥,上药吧。”
这就颇有点壮士断腕的决心了。
她张开了腿,要被上药之处还藏在睡衣底下头,卫枢冷哼一声,“这么听话?”
这真是讨好了这个,这个又杠起来了,她还真是心累——
想了想,还是自个儿起来,一把夺过卫枢手里的药膏,人到是难得机灵一回,从床尾下了地,也不管自个是不是赤着双脚了,拖着身子就自个儿躲进了浴室里头。
她把门一关上,就听到两个男人的笑声,顿时就恼起心头起——刚想对他们冷哼几声,可是真疼,刚才虽机灵了一回,可真他妈的疼,她忍不住骂了住乏善可陈的脏话,颤颤地坐在浴缸边缘,低头瞧起自己的私处来。
这会儿还是可怜样儿的,红肿着,她抹了药膏在指间,轻轻地在外边儿抹了一层,又盯着手中的药膏看了好一会儿,才迟疑地将沾了药膏的手指头往里探——才探了个指头,里头的嫩肉就重重地挤压过来,好似要将她的手指给推将出来。
她眉头稍皱起,深呼吸了一下,将手指深深地往里头推入,将药膏细细地抹在深处,待手指头抽出来时,嘴里也不由得跟着轻轻一个闷哼声,她的额头已经冒起细细的汗珠子,这还是她头一回真正儿的面对自己这处,又羞又恼的。
赶紧将手给洗了,她又将水往脸上泼,好歹将脸上的热意给消了泰半,这才打开浴室的门,慢吞吞地自里头出来——也得亏药膏没有刺激感。
她走得慢,不像刚才那么机灵,人嘛也就爆发一回,爆发两回,她也扛不住。
可这床只有一张,两个男人,一个坐床头,一个坐床尾,她忽然间有些惧怕起来——人便要往门那边走,还是挤出个笑来,“我、我回自己房间。”
但是哪里容得她有这个念头,两个精壮的男人大踏步地过来,一人一边将她给提了起来——到最后叁个人睡一起,她睡中间,两边儿都是热腾腾的男性身躯,叫她都不敢动,靠哪里睡都有点风险,这是她深切明白的,舅舅嘛老是酸味,阿枢哥也有的——
只有她自个儿叹个气儿,真是叹气。
“请柬都寄走了,”王玲到有些不解,支在张窈窈跟前的办公桌上,好奇地居高临下地问她,“你是怎么了,今儿怎么一直在叹气?”
“有吗?”张窈窈有些疑惑,“真有的吗?”
“校庆之后可能还有欢送会,”王玲提醒她,“下面要做的事还很多呢,你可得打起点精神,校长那头就跟个甩手掌柜似的,把活儿都推给我们了,我想着他到时就准备跟领导握手呢。”
张窈窈刚想说什么,下意识地叹口气,她的动作僵住,好像才发现自己真的在叹气,连忙摇摇头,“嗯,我会打起精神的,会的。”
她起身替自己泡了杯茶,平时她不太喝茶,这会儿为了提神,也往开水里放了茶叶,看着茶叶在开水里慢慢地绽开,她轻抿了一口,就觉得还有些烫,赶紧地就将茶杯放下。
王玲见了就笑了,“家里头事情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