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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腹一路向下亲吻,来到似白馒头一个样儿的私密处,将她早就被抠得干干净净的小嫩穴一口就含住了,舌尖灵活地舔弄,还盯着她问,“窈窈,你说来听听?”
“也同我做个报告,你们每个礼拜不都有工作总结?”
她听着都头皮发麻,身子又叫他弄得空虚难受起来,湿润且热烫的舌尖似蛇信子一样纠缠着她,他的脑袋钻在她腿间,即使她想夹紧腿不叫推拒他,也推拒不了,声儿连连娇喘,叫她的脚面从绷直到微微曲着,脑袋里已经听不见他在说什么,恍恍惚惚,就只听见个声音。
男性的声音带着天生的诱惑力,将她诱得似扑火的飞蛾一般,也不过一会儿功夫,她就在他灵活舌尖的舔弄下轻颤了身子,晶莹的蜜液几乎是喷射出来,竟全叫他吞入了嘴里。
他略抬头,性感的喉结动了几下,修长的手指抹去他唇上沾染的湿液,唇角微微上扬,对上她迷离的双眸,略轻了声音,“窈窈,你什么话要同我说吗?”
她颤着身子,被他精心伺弄过的私密处,充血的阴唇微张开,露出依旧在吐露着蜜液的羞怯小孔来,即使方才被他插弄过,又被他舌尖伺弄过,依旧小巧的似条缝般,不肯露出内里的光景来。
然而,她此时早就思绪似乱麻一样,只听了他的声音,每个字她都听得清清楚楚,脑子里似缺了最要紧的弦一样,始终不能将他的话听懂,茫然的,瞧着他——
这会儿,眼睫上还沾着泪呢,到有些可怜味儿。
他心里头有莫名的烦躁,却又不肯待她真正的狠心,终于将人拐到自己的怀里,自己成了她名正言顺的丈夫,岂不知她早就被旁人盯上了——他以为只有他一个人盯着卫庄出错,到没想到螳螂捕蝉,还有黄雀在后,他将卫庄踢出局,别人也要将他踢出局吗?
他是不肯的,人是他的,别人都是野鸡一流的,且又年纪比他大,真不如他有优势——他的心似乎慢慢地将自己给说服了,瞧着在他怀里乖乖巧巧的人儿,又思想他那会儿非逼着她在车里给他舔弄,唇角的笑意也慢慢地加深,说起来,他还能看不穿她吗?
有些事,心知肚明就成,但也不能太过分,他得叫她、不,得叫别人都知道分寸。
腿间湿漉漉的难受,她不由得用双腿摩擦着腿心,试图将水意都摩擦过个干透——到还是卫枢怜悯她,将她的腿再次掰开,低头就又含吮上了去,含吮得啧啧有声,那声儿清楚地传入她的耳朵里,叫她扭着娇臀儿,上半身没了他的压制,这会儿得了空,就便拱起了纤细的腰脚,臀下湿哒哒的,将床单弄得湿乎乎一片,好似都能挤出一把水来。
他扣她的双腿儿,微微抽身,瞧着水嫩嫩的两个娇穴儿,前头那娇穴颤抖吐着露水来,将紧闭的菊穴口也沾湿得一塌糊涂——他几乎目眩神迷地盯着她这处,手指又是揉捏,又是摩挲的,将她弄得连声娇颤。
她哪里经得起这等手段,早不知魂飞到哪里的身子,这会儿只扭动着起来,好似要去碰触他,碰触他坚实的精壮身子,期盼着他压下她所有的渴望——
这时,他坐起身来,将她的双腿架在肩头,似庞然巨物一样的阳物杵在她腿心处磨蹭,将阳物磨蹭着湿漉漉且泛着油光般——她被弄得似神魂俱灭般,小腹又空又虚,好像急需着谁来解救她,将她从这难受的境地里解救出来。
“阿枢哥,阿枢哥……”她脑子里惟有这一句,别的都惦记不起来,纤细的双手揉上自己的胸前,将少抚慰的双乳覆住,也就稍犹豫了一下,她就自己揉弄了起来。
只这自个揉弄,到底没的意思,她揉弄了几下,眉心便紧蹙起来,双手试图去拉他,“阿枢哥,阿枢哥……”她叫情欲给迷了心,身子一团酥软,声音里都带着哭腔。
她一声声地喊着他,娇臀还扭动着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