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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话想逃跑就是这个下场!(二合一,更新
发抖只能蹲着,纤手死死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泪泽自眼角滑落,已然泛滥成灾。

    她猜得到,小瑜应该是逃走之后,老阿泰告诉人贩子,又被人贩子抓回来,受到惨无人道的侵犯。

    轰隆——

    乌云压顶,雷光电闪伴随巨响击破阴霾,雨滴零落逐渐连成细密雨丝。

    老阿泰见小奴隶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也不愿要一个会逃跑的小女孩,面露厌烦,负手回到自己的竹楼。

    其中一个人贩子冲地啐了口痰,高声喝骂,抬起大脚狠狠踩踹趴倒在地的瘦弱女孩,踹得小瑜口鼻鲜血喷涌,又和另一个人架起奄奄一息的小瑜抬向村寨后的原始森林。

    直到看见两个人贩子折返回来驾车离开。

    树后的姑娘才敢头顶大雨跑进森林,一脚深一脚浅绕过树丛,白T恤湿透衣背,前后沾了好几个泥点子,跌跪在草丛里死状凄惨,全身血污的小女孩身边。

    从小生活于明亮世界的姑娘不曾见过如此惨状。

    她连抱都无从下手,任凭泪泽混进雨水,浑身如坠入冰窖,寒冷刺骨,齿关磕咬在一起。

    现实黑暗的崩溃赤裸惨烈,如洪水决堤,冲垮她十七年赖以生活的,精致温暖的象牙塔。

    她惊吓过度,小脸煞白失去反应,雨水浇透乌发,下意识的环住自己。

    过了会儿,同样冒雨前来的高大男人冷峻矗立,俊眸睨起,煞气逼近暴跳如雷的临界,狠戾低斥:“我是不是说过,想跑的女人全都会死——!”

    姑娘颈后汗毛竖起,渗人恐怖的寒意自天灵盖灌入四肢百骸。

    他躁怒半蹲,粗粝大掌附着不知名的血腥味儿,猛地扼住她小巧下巴,“为什么不听我的话老实待在屋里?!嗯?这么喜欢看两个人贩子轮奸一个小奴隶么?”

    “不不”蓝晚艰难摇头,他的手劲几乎能捏碎她的下颌骨。

    “跑!”霍莽粗茧虎口掐住她腮帮子,薄唇贴她耳侧怒声低吼,“你知不知道边境线有多少没女人肏的男人!别说这种没发育完的小鸡崽儿,就是十岁,八岁,那些人也会扑上去摁着她们强奸!”

    “没有我没有想”蓝晚含泪哽咽,她没有想跑,可腮帮子生疼,说不出半个字。

    他俊面阴戾,狠声发问,“这小鸡崽儿告诉你走山路可以回家,是么?她说没说这一路要挨多少男人轮奸,才能有命爬到边境。”

    “看看!看清楚!”

    霍莽双眸猩红,钳住她的小脸靠近小瑜血淋淋的尸体,“不听话想逃跑就是这个下场,在这深山老林被那些男人肏到死,脏得没人会给她们收尸。”

    蓝晚听他暴怒之下的威吓,止不住抽息颤抖,泣声摇头,含混不清的道:“对不起对不起”

    他怒气腾腾铁齿几乎咬成渣滓,松开掐住她下颌的手,起身,抬手抹了把脸上的雨水。

    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

    今天是他准备和她结婚的日子。

    当地风俗简朴,男女睡一觉,给父母磕头就算结婚。可他的小老婆一看就是家境优渥的掌上明珠。

    第一次,向来不拘小节的粗狂男人注重起仪式,托察颂置办两箱姑娘穿的新衣服和珠宝首饰。

    他想送她礼物,希望她能高高兴兴和自己结婚,去阿爸阿妈的坟前磕头。

    也因为从今天开始,她就是自己的妻子,他不愿用锁头再关住她。

    可等他搬两个大箱子回家,屋里早已失去沁人心脾的幽香,外面大雨倾盆,他的新娘不知所踪。

    “走!”

    红了眼睛的猛兽粗暴握住少女纤细手腕,将她从泥地里使劲拽起,暴躁没法让他体贴,只能加重他掌心禁锢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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