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着床单,似乎要将其扯烂了一般。
……我趴在妈妈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妈妈也渐渐地从高潮的余韵之中,缓了过来,但身子依旧软绵绵的,没有半点力气。
虽然再次射精,但深埋在蜜穴里的肉棒,依旧没有完全软下来。
我搂着妈妈,回味着方才那犹如登天般的美妙体验,妈妈果然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我忍不住神情的告白道:“妈,我爱你。一辈子都爱你,别世界上任何人都爱你。”
妈妈酥胸起伏,还在不停地喘息着。
缓了半天,才冷冷的说了句:“就这一次。”
这么美妙的体验,如果只有一次的话,那实在是不让人活了。
但我又不敢明着说出来,只能搂着妈妈,耍赖似的轻声唱道:“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投进妈妈的怀抱,幸福享不了。”
妈妈就这么被我搂着,及没有挣扎,也没有说话。
因为高潮的原因,雪白细腻的肌肤,染上了一层薄晕,像是醉酒一般,神情慵懒,周身散发着妇人特有的檀味,混合着汗液的气息,就像是催情药般,我感觉自己身体又是一阵烘热。
就在我想着该以什么理由再弄一次之时,妈妈忽然凤目圆睁,一把将我推开,艰难的爬了起来,低头朝腿心处望去。
由于肉棒刚刚抽离,松软白嫩的馒头穴尚未完全合并,有些红肿的穴口,像是鱼嘴般的一张一合,依稀可以瞧见腔道内的嫩肉粘膜,浓白的精液混合着被搅和成沫的蜜汁,缓缓地流了出来。
妈妈抬眼瞪着我,看起来又惊又怒。
我心想,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西洋镜被拆穿了,这回算是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