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供
!”寒雪窝在寒战颈窝里,懒懒的唤著。
“嗯?”寒战细细清洗著寒雪的身体,对她虑软的身子得意的挑起嘴角,他的女人在他的疼爱下摊成了一滩春水,这还不值得他得意吗?
“我们去庆吧,我不想跟你分开。”
寒战好笑的轻拍寒雪的臀部,“我好像是你的侍卫不是吗?侍卫不跟著主人,还能去哪儿?”
“少来,别以为我什麽都不知道。”寒雪冷哼著斜睨了他一眼,若不是现在没力气,一定狠狠修理他。
寒战心里一惊,冷硬的脸上不自然的抽了抽,“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麽?”现在知道怕了?晚了!抬手轻拍著寒战有点面部失调的脸,寒雪忍下满肚子的笑意,故意扳著脸道:“知道昔日尉迟大将军的独子,在我身边当了十年的侍卫,还是知道某人区身做侍卫是居心不良?”
见寒雪冷著脸说著毫无起伏的话,寒战一下子急了,恐惧像洪水般从心里涌出来。“没,雪儿,你听我说,我对你是真心的,没有任何不良的居心,真的,你信我。”
被寒战紧抱在怀里,听著耳边他急切的话语,寒雪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就不信整不到你,坏蛋!
“雪儿,雪儿,你说句话啊!”沈默的雪儿让他更心慌,深知道寒雪最恨人骗她,怕她会不原谅他当初的斯瞒,寒战一时急的满头大汗。
“唉──你别乱动行不行?”真要命,忘了他还插在自己身体里了,他这一急的乱地,那根坏肉棒也跟著乱动,这哪里还是整人啊,根本就是整自己嘛。
“雪儿?”寒战此时也反应过来了,素来冷厉的瞳子闪过一道精芒,挺起健腰往前一顶,口中轻哄:“雪儿,说你不生气。”
哪有人是这般逼原谅的,“不要,嗯──”
“原谅我!”腰间不忘还顶上一顶。
“唉──,”寒雪狠狠的瞪他一眼,“哪儿有你这般求人原谅的?”
“雪儿──”
“唉,你别再动了,再动我真要生气了。”真是的,还真是越动越来劲了。
“那你答应不生我气,乖乖听我解释。”寒战小心翼翼的看著寒雪的脸色道。
呀,还真是给点颜色就开起染房来了,“谁敢生你尉迟侯爷的气啊,你把你那东西给我拿出来啦。”
看著寒雪红著脸嗔怒的媚态,寒战这才将一颗心放进肚里,温柔的盯著寒雪的眼道:“我不是什麽尉迟侯爷,我只是你的贴身侍卫。”
“有你这样的贴身侍卫麽?”垂眼看著两人相连在一起的下体,寒雪哭笑不得,还贴身侍卫呢,都连在一起了,能不贴身麽?
“我这般还不够贴身麽?”寒战收紧又臂,与寒雪胸贴著胸,肚贴著肚,证明自己真的与她很贴身。“那这样呢?”健腰往前一挺。
“嗯……”这男人是属狼的吗?
“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