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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亮的嗤笑。
仆人们连连点头,一拥而上帮你们处理伤口,没有人敢质疑那个在你口中塌掉的书架为什么又好端端地立了起来。
总之,宅子里换了新的书架。
父亲从文森特口中听说了这事。
“真是太危险了,”父亲摇摇头,吞下一口奶油炖菜,“还好文森特帮你挡了一下,不然你的眼睛就被砸瞎了。”
你倒不知道还有这个情节。你扯扯嘴角:“他该做的。”
“你怎么说话的!”父亲沉下脸来训斥你,你无所谓地耸耸肩,瞥见文森特正在忍笑。
嘴唇紧抿着,绿眼睛却拱成一弯,红发堆在肩头,让你想起上次打猎时死在你箭下的红毛狐狸。
猎物。
后来的每一个发情期你都会去找文森特,你会把他搞上高潮,然后靠他浓度增高的畸形信息素以平复你体内的焦躁。父亲不在家时你无所顾忌地和他在主卧的大床上翻滚,体液沾湿被弄湿过无数次的床单,父亲在家时他就假借送水走进你的房间,门虚掩就好,你知道父亲不会进来,他担心他的Alpha激素会让你不适,文森特的激素如此寡淡,定不会影响到你,进去看看情况正合适。他这么坚信着。
所以他永远不会知道,虚掩的门内,他的小玫瑰是如何在他的女儿掌心压抑着呻吟层层绽放。
文森特再也没有提过你看不起他这事,似乎也逐渐接受了他需要帮丈夫的女儿度过发情期这个屈辱的事实,甚至有时候还会指导你如何搞他能让他更快高潮。
该死的享乐主义者。你厌恶地皱起鼻子,还是按他所要求的低下头去亲吻他赤裸的胸膛。
即便有了这层关系,你们的相处模式依然几乎没有改变,你还是处处针对他,他则背着父亲伺机毁坏一切你表现出喜爱的东西。
父亲开始带上你一同去外地谈生意,甚至逐渐把一些比较好上手的工作都转交给你。
家中于是只剩下文森特,几次过后他便不甘寂寞,吵着下次他也要一起去。
“我们又不是出去玩。”父亲无奈地说。
“我可以在酒店等你们回来。”文森特说,“一个人待在家里太无聊了。”
“所以你就把我的扔进花坛?”你冷笑。
文森特睁大眼睛:“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一拍桌子起身,陶瓷杯碟震得嗡嗡作响,父亲大喝一声强拉你坐下,文森特故作无辜睁大眼睛,在餐桌下狠踢你的小腿。
最后你们还是带上了文森特。
没想到此行迎来了你最糟糕的一次发情期,它来得远比你的预期要提前,在父亲与合作伙伴会面过程中,蚀骨的麻痒蛀空你的身体,长桌下你双腿交并,液体溢出沾湿衬裙,你尽力维持得体的仪态,把信息素的溢出控制到最少。
回到房间关上门瞬间你软倒在地,情欲汹汹将你吞噬,因为有文森特的存在,你以往的发情期都不算难熬,你还没吃过这样的苦头。
他适时敲开了你的门,温热躯体包裹你像羊水包裹胎儿,玫瑰香凛冽肆意,你抱紧他的脖子,抚摸他触碰他直到他再也交不出任何东西。
可是不够,还是不够,情潮依然没有褪去,你不知道这次情热为何会如此贪婪,花瓣上最后一颗露珠也被你吞下,你身体里的野兽依然在嘶吼咆哮,它几乎撕碎你,你几乎撕碎文森特,他拖着破碎到沙哑的嗓子恳求你停下,他说他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最后一丝理智让你不舍地停手。
“我得回去了,我待得太久了。”文森特推了推你。
你疲惫地从他身上翻下,点点头表示听到。你在被子下缩成一团,只觉得浑身骨骼在逐渐融化。
谁知穿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