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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忍快感,哽咽像叫床,就连打哭嗝都像被人干得失去神志。
所以没人指责他的过分爱哭。
你也不会去指责他,更不想追寻他的泪水究竟是为了去世的前主人感到悲伤,还是在为自己的未来感到担忧。
兔子张了张嘴,没有说话,而是发出一声呜咽。
他无助,忧伤,同时充满希冀地望着你,长耳朵逐渐立起,耳片内侧是浅粉色的,深色的血管蛛网般散开,茸毛细不可见。
你慢慢走到他身边,兔子仰起头来,半张着嘴,形状漂亮的两颗白门牙衬出上颚肉欲的深红色来。
你还记得他刚来时的模样,那两颗门牙并不像现在一样恰到好处,和任何一只兔子一样,他有着过大的门牙,这无损他的漂亮可爱,却不利于使用。
你的养父在第三次被刮伤后找来了牙医,硬生生把他纠正成了现在的模样。
你在自己反应过来前按上了他的嘴唇。兔子保持着安静,他的眼睛迷惘无辜,舌尖却悄然缠上你的手指。
这片温热沾湿你的手指,熟练地挑逗着,好像这是准备进入他的活物。
你抽回了手指。
兔子好像不感到尴尬——当然了,习惯于勾引所有人的种族是不会为了一次拒绝而尴尬的。他舔了舔嘴唇,还是那样看着你。红着眼眶看你。
他吸了吸鼻子,屁股坐回到毛茸茸的下肢上,开口了:“你会卖掉我吗?”
你没有立刻回答他。
兔子不会对你忠诚,你明白这一点,你曾多次撞见过他与家里的仆人偷情,养父对他大发雷霆,他哭着道歉,哭着扭腰,哭着用身体让他消气,可他会再犯。
仆人们被赶走被处死,依然有男仆认为用脑袋换和这只下等生物来一炮非常划算,依然有女仆觉得只要能把兔子玩上高潮那么此后沦为街妓也无所谓。
养父惩罚他,伤害他,却无法抛弃他。
你抚摸兔子小小的喉结,焦渴,恐惧,恼恨将你一寸寸淹没。
你还未完全拥有他,他体内的恶魔就已经将你完全吞噬了。
你倒退一步。
兔子膝行着接近你,雪白绒毛嵌进地毯花纹,触碰你的脚背,像一朵蒲公英。
他的呼吸均匀安定,轻飘飘地扫过你大腿裸露的肌肤,你拢紧长袍,光滑的绸缎立刻挡去他温热的呼吸,兔子仰着头看你,睫毛闪着透明的光,那眼神稚气天真,像新生的兽。
“父亲就在你身后。“你说。
一滴眼泪竟然适时从他眼角垂落,水痕清澈,他的眼神也清澈:“我会怀念他的。”
“怀念他?”你不由自主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为什么?”
你不相信兔子会怀念你的养父,你参加过养父的聚会,你知道养父是如何用兔子来招待他的朋友,戴金戒指的手掌淫邪地抓揉兔子柔软的白毛,性器在男人手中挣扎着挺立,滴滴答答濡湿皮毛,他坐着,他跪着,他趴着,细细的哽咽淹没一切,壁炉里干柴爆裂,他弓着的脊背猛地一颤,唾液无意识滴落,红宝石戒指在他嘴角一闪一闪,捅进肉红的口腔。
你坐得很远,一颗一颗吃着葡萄,汁水甘甜充沛,你一晃神,便有深紫液体在你洁白的裙角染色,像落下的一滴眼泪。
那是你第一次见到被磨平兔牙的他,短短的牙齿无助地卡在养父朋友的指节上,朋友抽出手指,称赞养父的创意想法,你望着兔子,他一边咳嗽一边揪紧地毯上的长毛,被身后人撞得几乎要向前倒去。
“小公主,怎么坐得这么远?”有人远远地叫你,邀你加入这场游戏,你摇头。
养父宽容慈爱地冲你微笑,也不强求你过来,他向他们解释你的孤僻,除了不热衷于社交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