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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修改为:一个以前身体健康而且活好又久的男人突然不行了是怎么回事?
这一切求医无果的小心思哀怨终于在许从周那声笑声中破防了。
他恼着:“笑什么嘛。”
说罢,把脸埋进枕头里,不去搭理她。
许从周收了笑容,但嘴角还扬着,扯着他胳膊,把他拉过来。伸手托着他哀戚的脸,压过身,往他嘴角吻下去:“要不陪你试试八廓街的菩萨灵不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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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不喜欢吃羊肉。
chap.70
穿着昌都藏服的人穿梭在每条街道上,转经筒转了一圈又一圈,窗外是五十元上真实版的布达拉宫,经幡在风中舞动,为民众咏诵了一次又一次经文。
窗外的天空,蓝的好像水洗过一遍,压在头顶。
那景色,被许从周从没有完全拉起的窗帘之中窥得一瞥。眼眸转动,便看见了撑在自己身上的人。
第一次来西藏的时候,是和裴岷还有宋清途,在长大却还未来得及完全长大的年纪。进藏是在秋季,那次他们很幸运,看见了十人九不遇的南迦巴瓦,看见了日落时候的日照金山。
许从周免费给宋清途拍了很多藏服写真,她自己只匆匆的照了几张。他们在林芝消磨掉了大半的时间,喝着甜茶和青稞酒,逛一逛彩林,坐一趟热气球,望着雪山。
她想到了民宿老板家的儿子,望着雪山和雄鹰长大的人拥有的眼睛,像冰川水一样清澈。
而现在对视的眼眸,一样的清澈。
段弋是被钢铁森林养育出来的人,但好像眼睛里尘埃都被拂去了,接收到一点儿阳光都能变成发光的玻璃珠子。光芒万丈是他了,不必优秀,不必万事第一。
长大意味着对喜怒哀乐情绪的对决控制权,但每个人都应该保留‘为小卖部五毛钱泡泡糖’快乐的能力。这个世界很大,大到容下许从周背负着所有不快乐上路。可有一天,有一个人告诉她‘小卖部有一块钱能买到的快乐。’
草莓味的,苹果味的,葡萄味的……还有裹在泡泡糖外的贴纸,贴手背上,脸上,本子上。
这个世界这么大,能容下她的不快乐,也能容下一个人的普通和安于现状。
被子一半在床上,大半在拖在地上,床上赤裸的身体交叠着。
他捏着许从周大腿内侧的嫩肉,用手指做出学走路的滑稽表演,手指沿着大腿往上走,指甲划着她的皮肤。
痒。
指腹停在闭合的肉缝上,只需要轻轻一用力,指节便陷了进去。
温热,紧致。
他一点点的往里送着手指,穴肉裹着入内的手指,无规律的收缩着。大拇指按着阴蒂,时而重,时而又温柔的揉。
舌苔舔过她的胸口,他含着乳肉,里里外外的刺激感让许从周招架不住,她弓着腰,两条腿蹬着身下的床单,她呜咽着想躲开,但又迷恋的迎上去。
手攀着段弋的肩头,情爱上的讨饶是件口是心非的事情。
“别这样弄,我不行了……”
“乖。再来两下,我就换更大的给你,泄出来,泄出来我就给你。”
他嘴里答应着她的话,手上的动作丝毫没停。就像绞着他手指的穴口,许从周嘴上说不要,但咬的特别紧。
爱欲是件美好的事情。
文学大家爱写在著作里,导演喜欢拍在电影里,艺术家被它们融入自己的作品里。普通人会把它们作用在一次又一次的性爱之中。
在每个抽插的动作之间,在爱抚中,在亲吻里,在欢愉的呻吟下……
在许从周的身体内。
扶着勃发的欲望,他从许从周腿间抽出手指,将指间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