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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沈律岑在这儿慢慢地走,随便地说话。有一段时间没有像是这样好好地出来一块玩了,虽然不是不会见面,不过那心情实在不一样。
我说:“对了,妈妈告诉我,姑姑回来带了葡萄酒,她说太多了,让我们下次去拿回去。”
沈律岑说:“嗯。”又说:“爸妈那里也带几瓶过去。”
我说:“好。”又说:“不过别给我三姐知道,她一定都拿回家去。”上次也带回去过,想不到三姐全拿走了,父亲就留下一瓶。我说:“她还要照顾小孩,哪有时间喝啊。”
沈律岑听了,笑笑。
这时走到路口,那儿搭起小棚子,有园区的人在卖着葡萄汁。他们看到我们,端来了几杯,非要让我们喝。
他们虽然有点年纪,不过一看也知道是认得沈律岑的。一个说:“请你们喝。”就介绍起来。
我喝了其中一种,非常酸。我没说话,沈律岑是看来,说:“好喝吗?”
我怕他拿去喝了,赶紧一口喝完,说:“呃,很好。”
沈律岑笑了笑,说:“你喝我的。”
我接过那杯,想不到非常甜。我说:“好喝。”
给我们饮料的人马上说:“对吧,这儿还有,你们多喝一点。”
沈律岑说:“谢谢,这样就够了。”
对方却执意:“这种的真的好喝,你们赶着走吗?不要紧,我给你们装外带杯。”
因为怎样也推不掉,我们只好拿了,当然也不再逗留,赶紧往前走。我拿着喝了一口,比刚刚我的那杯甜了一点,不过仍旧酸。沈律岑还没有喝,我便说:“很酸,你别喝。”
沈律岑对我微笑。
我看看他,走了两步后,忍不住问:“为什么你会不吃酸的?”
沈律岑说:“不知道,有记忆以后就不喜欢吃。不过听祖母说过,在我非常小的时候,有一次去祖母老家,那儿种了青梅,当时还不够熟透,有人拿给我吃,可能这样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我听了笑起来。他也是。我看看他,他笑的时候和不笑的时候差距大,虽然他面对媒体,通常都是笑的,不过那样的笑和现在非常不一样。我当然看得出分别,我说不清这时的悸动是怎样子,只感到非常轻松。我突然有种冲动,之前的纠结在这时候好像都不算一回事,想想都要好笑。本来都不应该瞒着沈律岑。
我说:“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沈律岑说:“嗯。”
我说:“你听了别生气,我,我不是故意瞒你,因为我也没想过能在那方面做出什么成绩。”一顿,又说:“其实我没做那什么杂志的工作。”
沈律岑没说话。我忍着别扭说下去:“我在写东西,呃,就是,我写了一篇东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