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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说:“我希望你弄脏很多地方,尤其弄脏我。”
我没说话,实在不知道怎样说话了,只能动作。我拿了他的一件衬衫,听着他的声音照着他的指示弄,到结束后挂掉通话还有点迷茫。我收拾完后躺下来睡,感到飘飘然,分外感觉到那样的气味,一时身体又好像热起来。
我拿出手机,看见沈律岑发来的一条信息,他说:早点睡。又说:等我回去弄脏你。
我感觉实在没办法冷静地睡了。
隔天下午我去车站,外甥女和她的同学很快出现了。外甥女那女同学是以前也看见过的,之前谢轻渔在B市举办演唱会,她们也去了,一块到我那儿住了两天。
她说:“您好。”
外甥女说:“不用对我舅舅那么客气。”
我说:“什么话。我招待妳吃又睡,客气点。”
外甥女说:“我们最多吃你的,哪有睡你。”就和她的同学一块大笑起来。
我无语。我感觉现在的小孩子实在太伶牙俐齿了。我说:“呃,先吃饭吗?”
外甥女说:“来不及了,我们先去会场。”就把地点告诉我。那见面会是办在市内的一间高级酒店的会议中心。
那地点的好处是停车方便。不过不去不知道,酒店一楼内外挤着好多人,不只学生和年轻人,也有上了年纪的妇人。我倒是不意外女性居多。
我停好车子,陪着她们上楼。在那会议中心入口的一侧设了报到桌子,另外一旁还有贩卖周边商品,好多像是外甥女她们一样的女孩子聚在一块聊天,一面挑选商品,都是笑得激动似的。
外甥女她们也拿了不少商品,我看一看帮忙付钱了。那工作人员笑着对外甥女说:“妳男朋友真体贴。”
我一窘,外甥女似乎也是。我说:“呃,我是她舅舅。”
对方笑了两声,“哦,舅舅也是歌迷吗?”
我更尴尬,说:“呃,不是。”
对方又笑,这次不理我们了。外甥女说:“舅舅,快开始了,我们要进去了。”
我说:“好。”又说:“结束的时候记得打电话给我。”
外甥女她们只是挥手,已经相偕着进去了。周围的一大群人也开始移动,我赶紧走开让出路。
我去叫电梯,想着到什么地方打发时间,突然有人喊着:“先生,先生!”
我掉头过去,一个年轻人正朝着我这里疾步过来。我愣了一下,对方喘口气,说:“梁,梁先生对吗?”
我一愣,“呃,对。你是?”
他说:“你忘了吗?我们在丹麦见过。”就给我看了他挂在脖子上的工作证,“我是轻渔的助理小任。”
我再看了看这小任,真是有点面熟。我说:“噢。”
小任说:“想不到在这儿看见梁先生,好多谢你捧场。”
我有点尴尬,说:“我带家里的小朋友过来。”
小任听了一笑,似乎也不窘,说:“那特地来一趟了,怎么就要走了?我们要开始了呢,你也看看吧。”
我感到不太方便拒绝,只能同意。我跟着他一块走。不过他带着我走另一个方向,到一间房间门口,他敲了敲,说:“我是小任。”
马上听到有人说:“进来。”
我一愣,对小任说:“我不方便进去吧?”
小任说:“不要紧。”就打开门。
那房间里并不只有谢轻渔,好多工作人员,梳化和服装的人都在为谢轻渔做最后的确认,而谢轻渔本人拿着一本册子在看,挂着耳机。
几个人看见我都露出疑问。谢轻渔是一抬眼,从镜子里看了过来,那神情像是一怔似的。
有人问小任说:“你带谁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