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一五章 红色的五月
言数量直追目前第一大党新儒党。
当然,其他的党派也不是没有任何建树的,代表农民利益的中华根本党的宣传部也在不同场合的公开发行的刊物上发表了他们的见解,他们认为在士农工商的传统等级制度颠覆后,就应当建立起一个无分高下的社会等级制度,以避免国家利益得到扩大后的重新分配上,国内农民阶层获得分配的利益过少的现状,当然这与张作霖的第一篇文章是毫无干系的。
而最热闹的当然要数国际关系学院的学生们,这些外交部和总参谋部联合培养的国际关系人才,在这次大辩论中也提出了各种不同的意见,其中有一个赵姓同学对帝国当前的国际政策提出了独特的见解,他认为在目前这个时代下,既然如张作霖上校所说中美东西二帝的格局,就应当将全部精力放在吞灭其他五国,放弃沿海等容易被美国攻击的地方,以建立起大纵深以等待将来的东西大对决等等。
以上种种不一而足,我的意见是不管正确与否,都放开来说,放开来说才能暴露问题,在刑部等强力部门请示我目前暴露出来的对帝制不满的言论的处理态度时,我也认为这是目前社会矛盾的一个体现,目前更不宜就此问题严厉打击。这也正好可以将前一段时间我颇为注意的内阁一些人谋求权力无限扩大化的倾向联系起来,将来如何处理,是遂了他们的愿,还是把他们一网打尽,这都是将来再去考虑的问题。
我的大方向当然还是渐进式的放权,让梁启超去研究宪政体制也是这个意思,但是这里面的步骤目前除了我之外,还不宜由其他人去掌握,随着帝国这些年的扩张和发展,各种社会矛盾暂时还被欣欣向荣的社会环境所掩盖,如果政体骤然发生太大的变更,说不定就要搞出大事来。目前军队有一批势力,虽然在政治上他们还没有提出明确的要求,但是他们一旦行动,如果没有一个良好的管道给他们的话,那就不是小事。内阁中有的与他们对立,有的与他们互相结合,加上社会上工人阶层谋求更大的政治舞台,农业阶层的人民也有自己的渴求,工业化也在冲击着他们。这些矛盾都要慢慢去调和,所以在渐进次序上,我不能容忍任何暴力革命式的权力结构变更。
所以,这一次的思想界大放开,也是给了各阶层一个矛盾的发泄点,在这一场大辩论之后,各种问题都从思想层面上暴露出来了,再去有针对性的进行解决,这是一个最安全的软性渐进改革的步骤。
当然,中国目前还有这个空间和时间,而北方如今已经不算什么大国的俄罗斯,他们的国内矛盾已经无可调和了,在国土面积发生大规模萎缩后,古老的俄罗斯帝国也正在绸缪着要迎来一场大变革。
圣彼得堡卫戍军队中有相当一部分同情革命或已经加入革命的将军们在五月中旬时在一个秘密据点与革命组织的领袖托洛茨基进行了一个会议,在得知托洛茨基可以为他们带来和平,和拯救俄罗斯的希望后,双方就五月二十日革命的具体步骤和规模等内容进行了磋商。托洛茨基也发动了圣彼得堡附近的一些工人组织,在那一天将会有数万普通人民加入革命的洪流,在红色的辉映下,他们将要进行一场旨在夺取国家政权,挽救俄罗斯的革命。
托洛茨基甚至在此前秘密拜访了全俄大牧首,就他们的信仰问题进行了解释,以争取宗教界的支持,在他和一直支持他的瑞士人的眼中看来,这一场革命势在必成。而为了探听敌方的动静,瑞士人还提出要以私人的名义去与俄国政府接触,这更是为革命成功提供了情报保证。
根据德俄密约,在革命成功之后,俄国将退出现在的战争,并承认德国现有的疆域线,从而换来被德国东路军团放弃攻击的有利条件,为革命成功后的建设事争取了可贵的发展时间。
五月十九日夜,沙皇尼古拉二世陛下秘密在他的宫殿接见了以瑞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