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禁欲VS羞耻PLAY
冰冷的刀片贴着丝绸底裤,时不时地调整角度,既没有划破衣料,也确保她感受到那锐利的触感。
刀锋无情,只要林云卿稍稍偏差,她恐怕就会血溅当场。这种濒临危险边界的感觉陌生而熟悉,不能够被预知的下一步将人的神经悬在半空中,任何风吹草动都将引发狂潮般的反应。
柳叶刀垂悬在那处入口,静止不动。
沈蔓咬紧了嘴唇,死死憋住呻吟,害怕自己一开口便是尖叫。
不知道过了多久,几秒钟,还是一个世纪,他终于将刀锋偏转,勾着蕾丝底裤的边缘,一点点割开了最后的屏蔽。
毫无来由地,沈蔓突然流出泪来,这种极致羞辱、极致刺激的场景超越了忍耐的极限,将她逼到了未曾想象过的绝境——抑或仙境。
脑外科手术讲究j密c作,林云卿的基本功毋庸置疑,对付蕾丝内裤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刀背顺着她的肚脐向上游弋,来到内衣勾连处,轻巧地翻转过来,便挑断了罩杯之间的联系。一对丰满的r房跳脱出来,如备受压抑的活物般摆脱束缚、重获自由。
沈蔓双手被固定,只感觉肩带顺着身体的轮廓滑落,而自己终于彻底地暴露在男人面前。
柳叶刀不肯离开,缓慢逡巡在女人的皮肤上,割裂着情感与理智、脆弱与锋利、愉悦与残忍、快乐与痛楚,丝丝冰凉都是爱意,正如道道划痕都是痴迷。
他终于推开了她的双腿,任其呈现出“形,再就着温热的刀锋,一点点划过女人的下体。
那些茂密被手术刀剥离,洒落在实验室的c作台上,而后用水冲洗,不复任何痕迹。
在最接近敏感的核心,刀片滑动得格外仔细,来回折磨着已经支离破碎的神经。
沈蔓用尽全身力气控制自己,不敢收回双腿,不敢有任何反抗,只能一边流泪一边忍受,并在他刻意的缓慢动作下,被刀具调教出一波无法抗拒的高潮。
温热的流水冲洗着光洁一新的下体,她已经尝到腥甜的锈味,猜到自己许是将嘴唇咬破了。
林云卿自始至终不发一言,只是在最后的工作完成后,缓缓舒了口气,将柳叶刀放回手术盘里。
金属撞击的声音将沈蔓的神志唤醒,她迷蒙着眼睛看向男人,却见他平淡如初:“别怕,我给你洗干净。”
而后,那小小的软管竟然就突入了她的身体,顺着温热的水流,占据甬道、直通内里,令刚刚从高潮中恢复过来的神经再次绷成细线。
r胶软管不粗,但也有一定的硬度,和着水流进出几次,很快洗净了被肆虐过的身体。她在这抽c中渐渐空虚,顾不得刚才经受过的羞辱,挣扎着唤起男人的名字:“云卿……云卿……”
“嘘,别着急。”他嘴唇微抿,视线依然集中在作业处不肯移开,“我待会儿就c死你。”
清冷的声音说出恶魔般的话语,再加上那不为所动的表情和一身禁欲的白大褂,沈蔓终于忍不住呻吟。伴随着软管进出的频率,一声声如融化蜜糖般的呼唤从红唇间溢出:“啊……求你……求求你,真的不行了……啊!”
接下来清洗工作终于没有那么仔细,又或者林云卿也早已忍耐到了极限。就着水流,他用纱布拭过长腿和下身的每一寸肌肤,既不过分用力,又确保符合外科标准的洁净。
来到上半身的时候,男人在两侧ar多停留了片刻,将茱萸刺激得凸起,这才满意地继续。
最后,他擦净她残留脸颊上的泪滴,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松动:“哭什么?”
沈蔓瞪着眼睛,却趁对方不备,一口咬住了那只作孽的手。用舌尖、唇齿密密包裹住他的中指、食指,又舔又吸,又吸又吮,直叫男人抽着凉气咒道:“妖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