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奸情VS实验室禁欲
不是尾音上扬的疑问,而是单纯的陈述;不是赵宏斌、张羽等早有预料的对象,而是影响到情绪波动的“谁”。
林云卿上次说出这种话,还是沈蔓在专利局办证大厅重遇陈逸鑫的时候。
仅仅一眨眼的功夫,她抛下司机和助理,跟着某位快递员扬长而去,电话也关机了。束手无策的大妞给男人们挨个儿联系,惊动了一干人马。好不容易打通手机,她却说自己只是散心,转身春风满面地从出租车上下来。
该有多倒霉啊,爱上这么个女人——偏偏还甘之若饴,即便与人分享也在所不惜。
“我其实就是为这件事情回来的。”沈蔓看向她,满脸焦急,只想把事情说清楚,丝毫没有留意男人手上的动作,“思维投影有可能大范围发生吗?就是将副本浅埋在意识感官下,到需要的时候再一并激发。”
林云卿没有打断,亦没有理会,而是转到c作台的对面,将另一只皓腕用束缚带绑好。
沈蔓这才发现不对劲: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间被固定在c作台上,仰面朝天,毫无反抗能力。
“云卿,你要干嘛?!”
他轻轻按下中控按钮:“体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