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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楚珩很关心我的妈妈,应当也是爱屋及乌。他常和我一起去医院看望我妈,我妈当然很喜欢他,总说我能有这样的朋友是天大的福气,叫我要知道珍惜。
说完后,她还总要对楚珩再说一遍,请他多多包涵我的性格。
每每这时,楚珩就会傻笑着说“安思风性格很好的”。
真是傻死了。
天底下也就他和我妈会认为我是个性格很好的人。
不“赎身”可以,妈妈的事是无论如何也避不过去的。出院的日子越发接近,他天天要和我说。他什么都安排好了,就等我同意。
可我就是死活不同意,我与他发脾气,他也不生我的气,只是在一旁温和看我。
这样,我更气,是气自己,气自己没用,气自己没本事。
气了几天,没怎么搭理他。
想搭理他时,他人不见了。
我期末,楚珩也是期末,他也忙。六月末还有各式职业类别的考试,考场设在我们学校里,他还被老师安排过去监考。一连几天,他都被老师带在身边,连发短信的时间都减少,更遑论打电话。
我不免又一个人在会所里晃了几晚。
会所里是什么人都有,什么事也都会发生,消息传播得极快。楚珩不陪我在包间里做英语真题,我也不会独自待在包间。当时,头牌与我关系已算不错。他么,人人都要卖面子的。他喜欢听八卦,没客时就好在休息间里坐着,还非要拉上我。
每天的八卦都不同。
有天,提到不过半个多月前被人赎走的另一位头牌。他被赎走时,可是好好被羡慕与议论了一阵。毕竟赎他走的人,据说有钱又帅,于会所里可气却又可怜的男孩子们而言,这已经算是很好的归宿了。
但很显然,被赎走的这位头牌也没有好运气。似乎不到半个多月,他就被厌弃了,要被送人了,还是送给一个老头。
半个月前还被羡慕嫉妒,这会儿人人谈论起来,既有可怜,还有一丝诡异的优越感。
头牌听得津津有味,我听了会儿,听不下去了。
放心,我不是想到我自己。
我的楚甜甜对我那么好,我们和他们可不一样,我也不会拿我们与他们作比较。
我想到了金哥。
金哥的消息比我们还要灵通,他肯定早知道了。金哥是个爽朗的人,连家里情况都不在意同我说过,却硬是没有提过一丁点这个人。还是现任头牌与我闲聊时告诉我前任头牌的一些消息,我才知道他与金哥是老乡。
我在这里待久了,已知道“送给老头”不过是表面意思。
真正的意思也就是他被人玩腻了,不会再有好日子,也不会被珍惜对待,将要受磋磨。
但是就如我当初被人强拽下去要卖所谓初夜,没人会管一般。
我也同样不会管这个人,况且我也没有能力。
也只能听过就罢,我不会去问金哥的。
现任头牌反而有些唏嘘,我们俩靠在阳台上,他边抽烟边对我说:“他走的那天特别高兴,还把他特喜欢的一个包送我。我当时是真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