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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会。”
“比如呢?”
他坐在床边,听到这个问题,再笑,并弯腰向我靠近,手肘撑在床上,温柔看我,对我说:“我对你的心不会变。”
我当时觉得好幸福,傻笑,却还要问一句:“但是人心不是最为善变吗?人心可是月亮那善变的脸呀。”
“但,这是我对你的心。不是其他的人心。”
其实没有任何正确逻辑的话,我却又继续傻笑。
我笑着再用手捂住眼睛,说:“有一点点肉麻。”
他不好意思地赞同:“好像是。”
我再张开手指,照例是从指缝中看他:“但是我有一点点喜欢哎。”
他再笑。
我又叫他:“学长。”
“嗯?”
“我的也不会变。”
没有明说,但他听懂了。
随后他便笑得比我还要傻。
他被我留了下来,以“我想睡前醒来都能看到他”的理由。
他洗了澡,穿了我的一件偏大的T恤,和我一起躺在我的床上。
我们俩都睡不着,我起来放歌听。当时听的是CD机,家里设备都是从前还有钱时买的,音响效果奇佳。放的便是熊木杏里《風の中の行進》这张专辑。我跳下床打开机器,边换CD边说:“这是我去年暑假去日本时买的,我超喜欢她。”
熊木杏里的歌声太治愈太温和,楚珩偶尔听过,却没有我这样多的小情绪和烦恼,这样的歌不是他所熟悉的,也不是他所需要的。
但他陪我听了一遍又一遍。
我摸到枕边手机,给他看:“蒂蒂不见了。”
明明是我还给他的。
“在我书包里。”他说着,也立刻起身,又去把奇奇和蒂蒂拿了过来。
我高兴了,立刻抢过来,并把他书包上的奇奇摘下来,挂到自己的手机上。再将蒂蒂挂到他的书包上,我说:“奇奇是哥哥,是大佬。蒂蒂是弟弟,是奇奇的跟班!”
很不讲理,也很无聊的话。
楚珩笑着靠在床头,垂下眼眸,完全不阻止,只是看我闹腾。
“以后就要这样!”
“好。”他点头。
“嘿嘿。”我把手机再放回枕边,又躺了下来。
他还是靠在床头,并未躺下。
我抬眼看他,再叫他:“学长。”
“嗯?”
我指指自己的鼻子:“这里还想再亲一下。”
他弯腰,低头亲我的鼻头。
亲好后,他没再起身,反而继续看我,仿佛问我是否满意了。
我点点眉心:“这里。”
他再亲我的眉心。
我侧脸:“这里要亲。”
他亲。
我再侧脸:“左边脸也要!”
他再亲。
“下巴也想被亲一下!”
他的脸下移,再“啾”一下我的下巴。
亲好后,他的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笑着问我:“好了吗?”
也是这时,正好放到《風の記憶》这首歌。
我躺着,他的视线与我直直相接。
“学长,你说风真的是有记忆的吗?它会记住今天的我,今天的你,今天的我们?如果风也不记得,多年之后,岂不是没有谁会知道曾有过这样一天?毕竟人类是那样健忘。”
“会记得。”
“风吗?”
“我。”他说,“我会记住今天的你,记住每一天的你。”
“哇,会记住永远吗?”
他低头,亲了我一口,再笑:“当然。”
第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