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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又把他往刑架上拖,文煊吓得不住摇头,身子也往后缩,被男人严厉的呵斥:“又想挨打了是吗?这回我该把藤条换成鞭子了。”藤条早在对臀部的责打中断掉了,若是换成马鞭责罚,文煊的一身好皮肉也会毁了。
那刑架不过是两条悬在半空中的锁链,文煊被拉高双臂吊在上面,手腕被枷锁拷住,调成了一个刚好可以踮着脚尖站立的高度。
沈镜庭把腿插进文煊为了维持站立而并紧的双腿之间,解开了自己的裤子:“腿分开,让我用精水洗洗你的脏屁股!”
文煊的双腿被提着放在沈镜庭精壮的腰间,男人硬得流水的阳具顶进湿淋淋的穴眼里,托着文煊的屁股颠弄着操干起来。
文煊被入得发出“呃啊”一声哭吟,身子难受的往上挺,表情耻辱又痛苦,却不得不在打桩般的捣弄中用双腿绞紧了沈镜庭的腰,以减轻手臂的负担。他的后穴不断绞紧套弄着阳具,布满血印的屁股被沈镜庭的大手抓着揉捏徒增痛苦,整个人的重心都在下半身,让文煊像株菟丝子一样缠绕在男人身上,却得不到一丝一毫的仁慈。
大家应该会觉得虐吧……因为其实我和别人虐点不太一样(顶锅跑走)庭庭是洗不白了,最后猖狂一下,以后会虐他的
最近风头紧,心累。。。
☆、用肉棒给骚穴上药/物化尻烛台蜡油封穴/心理退行失去神志(蛋:沦为尿壶)
文煊被沈镜庭吊着操了两回,被放下来的时候双腿仿佛抽去了骨头,整个人像个破败的沙袋无依无靠,足尖点着地颤抖,趾间都泛出了青白。
沈镜庭还把缅铃塞到了文煊的后穴里,冷笑着拍了拍他的脸:“本王不陪你了,自己玩吧。”
说完留下刑架上的小美人,径自离去。
文煊只要踮起脚尖分担手臂的重力,就会牵动起下半身的肌肉,不时惹起后穴中的淫具发动,又麻又痒的感觉从穴眼里钻出来,像蚂蚁咬着后穴的嫩肉,淫水不受控制的把臀儿喷得汁水淋漓。
他在不断的高潮中意识模糊,陷入了幻觉和梦境。
他又看到儿时在国师府相识的少年,这次他羡慕地摸着阿烈手中的长剑说:“你真厉害。”
阿烈却看出文煊眼中显而易见的失落,摸了摸脑袋:“我像你这般大的时候也拿不起长剑呢。”
哪知文煊摇了摇头:“国师说我先天不足,不准我学武。”
“没关系!等你长大了,我慢慢教你啊。”阿烈说:“我刚才练的是‘春秋剑法’,你来试试,能不能拿起我的剑?”
文煊拿起剑,按着阿烈的教导一板一眼的练起来,阿烈在旁边拍手笑道:“九郎不比旁人弱。”
文煊心中正得意,四周多了许多围观的人,他们对着他指指点点,嘴里不干不净的说着什么。
“真骚啊,被野男人操了一晚上,估计怀上的就是野种了。”
“看他的样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