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剑相向:向我道歉
敢这么托大的人。
侍卫门又继续挑衅:“哟哟哟,没有你得罪不起的人是吧,要不要哥几个陪你练练?”
苏扶风已经一把抽出围在腰上的软剑,灵蛇一般刺出去:“不自量力,非要给你们点颜色瞧瞧。”
苏老四:“不是,公子,你听我说,他们都是大内侍卫,人太多,咱们打不过。”
七八把黑刃出窍,苏老四心里叫苦,果然是宫里的人。
黑刃由陨铁打造削铁如泥,刀鞘黑金流光,刀身是黑色的。
苏扶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不,早,说,还,不,快,来,帮,忙。”
这下丢脸丢大了。
苏扶风的软剑巧在灵活多变,其招数精湛,让人难以近身,加上身法还可以,应付七八个侍卫,在对方并不想下杀手的情况下,的确可以打个平手,可头顶着大太阳干这种事就委实吃亏。
苏老四无奈抽剑加入,形式瞬间扭转,可作为客人自然也不能下狠手,一时间刀锋剑影好不炫目,那些个侍卫在庄里闲了半年多,早就手痒,一脚被踹开也毫不介意,精神亢奋得不行,爬起来又冲上去,玩得甘畅淋漓。
那头早就人去通知何玉翾,护院跑得一口气接不上:“不好了……不好了,出……出大事了,苏公子在后山和侍卫打起来了。”
何玉翾正在见客,呵斥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护院弓腰退到一边,搂着腰喘气。
何玉翾朝坐上男子揖手:“琅琊王氏向来一言九鼎,既知晓女帝扶持之意派你前来,也不用我多絮叨,王公子只管放心住下,酒宴三日后在前厅举办,卯时前来便可,有些丑话,我可能要说在前头。”
王羡墨色金纹云袍,金冠垂下两缕玉带,二十六七的模样,刚正磊落,乐天达观,欠手:“玉翾君还请明说。”
“各家大族极早联姻,然皇家到底不比民间,若有子嗣落在外头是断断不能的。”
王羡唇边有丝苦笑,坦然道:“玉翾君放心,这个我自然明白,我名下并无子嗣。”
何玉翾见他苦笑,正欲探个究竟,看见护院瞪眼看着自己,想起一事:“香儿可是在后山?”
护院见终于想起来他来了,怪叫道:“正是在后山,苏公子和七殿下的侍卫们在打架,打得不可开交,这会儿拉都拉不开,劝也劝不听,您快去看看吧。”
话刚开了个头,何玉翾就好似椅子是块烧红的烙铁般弹起来。
王羡也吃了一惊:“我同你一起去。”
情况却显然不是二人想象的那样,几个侍卫一身脚印,锲而不舍的撵着苏扶风玩闹,之所以说是玩闹,是因为旁边亭子里的陆香雪看得津津有味,何玉翾一脸黑线,不去搅和她的兴致。
王羡远远瞧见亭子闲懒坐着的女子,目光被吸引住,她就是七皇女陆香雪?她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虽是皇女却不见丝毫傲慢戾气,模样乖巧可人,双目犹如一泓清水。
“很美是不是?”何玉翾接了一句,语气很是自豪,王羡才发现自己无意识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苏扶风将最后一个侍卫踹翻起不来后,白衣不染纤尘,孑然而立。
发丝被汗水贴在额头上,脸庞微红,眼神倔强,执剑指着陆香雪:“向我道歉。”
扶风豪士天下奇
陆香雪缓缓站起身,看着眼前无比懊恼的男子:“‘扶风豪士天下奇,意气相倾山可移‘,你爹娘期望你做一个豪迈之士,你却用剑指着一名弱女子。”
侍卫们早都力竭,东倒西歪的齐齐拿剑指着苏扶风,大声呵斥:“你可知眼前何人,简直大胆,还不快退下。”
“本公子管你是谁,难道怕你不成?我好心结识,你恶意羞辱,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