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
秦潇到家后又洗了一遍澡,不论怎么洗,她都觉得鼻尖还能闻到淡淡的骚味,陆枫那家伙,抽着她的脸还要掐她胸部,皮肤上已经浮现出青紫的疤痕。
她找来药膏摸上去,一时半会也消不掉,只能祈求司池安晚上别发现,一般都是关着灯来玩弄她,希望不要被看到才是。
今天他从外面带了饭回来,还是聚仙阁的包装,那个有钱也吃不起的餐厅,一位难求。
“特意给你带的,好吃吗?”
秦潇抱着温热的甜粥一饮而尽,不停的嗯嗯点头,司池安摸着下巴轻笑,一脸宠溺的模样。
“咳!咳咳。”
她突然被呛的脸红,司池安二话不说走过去拍着她的背,“怎么这么蠢?”
秦潇涨红着脸摆手,“没,我没事。”
她原本是不打算说话的,没想到一说话就把自己嗓子的毛病给暴露了出来,司池安掰开她的嘴,皱起眉。
“你嗓子怎么回事?”
“啊……啊啊我今天吃午饭的时候呛到,就成这样了。”
今天给她做的午饭是蛋炒饭,也不辣,怎么会呛得这么严重?
“你是不是还吃别的东西了?”
“我还能吃什么啊…”
他们眯起危险的眸子打量着她,秦潇心虚,心脏跳的很快,如果他要是用暴力威胁她,那她可能真的就忍不住把实话全说了。
“厨房里的辣椒。”
“啊……啊?”
“你吃了?”
“唔,对不起。”她可怜兮兮的眨着眼睛仿佛在取得他的原谅,“我没忍住,最近太久没吃辣了,所以才尝了一个。”
“那可是生辣椒啊,你直接吃了!”
“对不起嘛。”
司池安松开她的下巴,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我给你找药,等着!”
秦潇松了口气,看着桌子上的那些菜没了食欲,不禁想夸赞一声自己真演技好。
“哎呦祖宗算我求您了,吃点东西吧,你再这么饿下去以后连琴都弹不了了!非要把自己给瘦的想条皮包骨一样吗?”
宋诏转头置之不理,望着窗外的阴天,情绪直落到谷底,今天已经是秦潇没来的第三天了,她到底去哪了,打电话也不接,发短信也不回。
都已经卑微到这种地步了,为什么还是不肯来!
经纪人在一旁急着跺脚,“我都已经求你到这种地步了,你还是不吃啊!给我点面子行吗?”
“我要秦潇。”
“你都不知道她在哪儿,我怎么知道?你这样绝食不是办法,她又怎么会看见?还会心疼你不成?”
病房门突然被拍向,一个男助理打滑跑进来,惊讶的瞪着眼睛,指着窗外,“我,我刚才买饮料的时候,看见上次来找你的那个女人,进对面的酒店了!”
“秦潇?”
“对,就是秦小姐!”
一旁经纪人急忙拦住他,“你腿还打着石膏瘸成这样,你干什么?要死啊宋诏!你这样走路,是想把另一条腿也给弄瘸吗?”
他气红了眼,眼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堆积在眼眶中,睫毛上沾着晶莹剔透的泪珠,站在一旁的两个人想安慰又不知道从何开口。
这,脑袋上好大一顶的绿帽子。
秦潇推开虚掩的房门,钱多多正好洗完澡从浴室中出来,脑袋上裹着毛巾,看了她一眼。
“呦,来了?”
“你洗澡怎么不关门啊?万一是个男人闯进来怎么办?”
“切,我是知道你会来,特意把门打开的。”
她走去沙发上坐下,两只手上做着夸张的美甲,水晶假片拿起遥控器都很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