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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揽在怀里,脸色慌乱地喊人。
“别……”
菡衣跪坐在椅子上,上半身倒在男人怀里,伸手捂住他的嘴唇,喘息道:“我身上的毒,大夫解不了。”
男人的嘴唇颤了颤,没发出声音。
菡衣的手心被嘴唇磨蹭着,感觉到他的担忧,软绵绵地笑道:“大夫解不了扁舟可以解的。”
他松开男人的嘴唇,垂着头羞怯地拉他的手指,男人任由菡衣将自己的手按在他的腿缝里。
湿的。
温热的汁水把那处的衣物泡的湿透,男人的指尖绕过高挺的玉茎,羽毛一样拂过湿漉漉的布料紧裹的蚌肉,指尖的蚌肉鼓囊囊的,仿如含苞待放的骨朵。
男人的手猛然一抖。
“这毒叫思君朝暮。须……须朝暮同人欢好一次,过了七七四十九日就好。”
秋菡衣平日和丈夫欢好并没有什么花样,都是吹了烛火盖着被子做,姿势也不怎么换,多半是他在下面沈扁舟压着他。而且菡衣不太热衷这事,沈扁舟忙着科举,一个月下来也不过两三回。这青天白日缠着丈夫求欢让菡衣羞的满脸通红,可身体里的酥痒快将他磨疯了,暂且顾不得礼义廉耻。
男人还不动,秋菡衣着急道:“扁舟……若是,若是你再不回来,”他紧紧攥着男人的衣袖,眼泪险些掉下来,撇开头道:“你就见不着我了。”
“你回来七日了?”男人的声音有些发颤,像是心疼的狠了,无处发泄,只好压在胸腔里自己折磨自己。
“再熬下去,我怕是不行了。”菡衣点点头,男人不动,他便自己夹着男人的手指磨蹭,绵软湿润的蚌肉压在他的手心,隔着湿透的衣物娇怯轻颤。
男人沉默地抱起秋菡衣放到床上,然后放下床帷,方寸空间里暗下来,昏沉沉的灯火透过帷帐,落下微光。
他的手指温暖有力,托着菡衣的臀帮他脱了亵裤,水清色的长衫遮在大腿处,他低头撩开衣衫,轻声道:“二嫂,我是清舟。”他是沈扁舟的双胞弟弟,两个人其实只有八分像,沈扁舟习文,他习武,兄弟俩气质相差很大,秋菡衣从来没有认混过。
“扁舟,扁舟……”秋菡衣搂着沈清舟呻吟,娇软的身子缠着要男人给他。
沈清舟狼狈地躲开菡衣的亲吻,又说了一遍:“我不是扁舟。”
菡衣哪还有理智,茫然地望着他,“扁舟。”他难过的快要死了,沈扁舟怎么就不肯疼疼他,秋菡衣怔怔落下泪来。
“我是沈清舟。”
“扁舟。”秋菡跟着痴痴地念。
秋菡衣自嫁入沈家,同沈家众人相处甚好,沈父待他视如己出,沈扁舟的几个兄弟与他更是亲密有加,把臂同游对奕泼茶皆是寻常。
若说不寻常,也只是沈清舟午夜梦回,总遗憾自己晚出生了几瞬,就错过菡衣的一生。
指腹为婚,本该也算他的良缘。
“别哭。”
沈清舟的声音很小,也不知是怕秋菡衣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