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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着昨夜把阳物深插在沈鸢体内,被她湿热紧致的花穴紧紧箍咬住的感觉,顿觉喉头一紧。
他咽了咽口水,温声道:“昨日逗弄一只小猫,不小心被挠伤的。”
“什么野猫,如此泼辣,翊儿你得找大夫好好瞧瞧,可别被那畜生弄得染上什么怪病。”老夫人担忧的道。
裴翊唇角微扬,他瞥了眼沈鸢,意有所指的淡笑道:“祖母无需担心,我抹了药了,且那猫儿干净得很,除了有些泼辣,其他的都挺好的。”
沈鸢绞着手指,又气又羞,这男人居然把她当成畜生,下次,看她不咬死他。
“无事便好。”老夫人见裴翊都这样说了,也就放心了。
给老夫人请安后,裴翊和沈鸢并肩离开。
本来两人步伐差不多的,一出了西苑,沈鸢便加大步子,急匆匆的往偏院里走,恨不得现在就离裴翊十丈远。
裴翊看着女人的背影,皱了皱眉,他开口喊道:“沈鸢,站住。”
沈鸢脚步一顿,她回头,没好气的道:“做何?”
裴翊沉着脸走近她,他拿出一张银票放在她眼前。
沈鸢看着银票上的五百两,顿时有些欣喜,她伸手想去拿,“这是给我的吗?”
裴翊迅速抬高手臂,把银票举得高高的,沈鸢扑了个空。
裴翊垂眸看着沈鸢,低斥道:“年纪不大,脾气倒是挺大,夫君出门上朝,你便是这个态度?”
17、不敢称他为夫君
沈鸢咬唇不语,他算哪门子夫君,连带她出门都遮遮掩掩的,他敢把她带到他同僚面前吗?
怕是在外遇见熟人,他都要同她隔得远远的吧。
沈鸢想起前世,有一日,裴老夫人让裴翊带她出府散心。
前世的她,与裴翊之间总隔着一层无形的隔阂,两人除了一月两次的同房外,其他时间便如陌生人一般,话都不说一句。
出府时,她沉默的跟在裴翊后面,路上遇见了裴翊的同僚。
那大人带着身怀六甲的小妾出门购置首饰,那小妾看上啥,大人都不眨眼的将其买下,可见其对妾之宠爱。
裴翊曾耻于纳妾,因为他的父亲,一辈子也只有他娘亲一个女人。
即使,裴母身子骨虚弱,只为裴家诞下一个男娃,后来便再无所出,裴父也没想过要再纳妾多生几个。
裴家三代都出情种,从裴老太爷开始,便都是一夫一妻,从不纳妾。
裴翊自小便见惯了恩爱的父母,也听闻某某大人,家中妻妾成群,后院起火,斗得鸡飞狗跳,糟糠之妻弃之堂下。
他庆幸他的父亲,只爱他母亲一人,免他母亲不必遭受其他女人勾心斗角的算计。
他曾暗下决心,往后,无论多么飞黄腾达,都只娶一妻。
二十岁那年,他向心仪的女子提亲,那个曾经答应他,等平定天下后,便嫁给他的女人,却无情的抛弃他,投入别人的怀抱了。
裴翊心中有结,自那以后,便没动过娶妻的念头。
他已过而立之年,却孑然一身,老夫人抱孙心切,不得已才让他纳妾。
前世裴翊虽纳了沈鸢,但到底接触的时日短,也没生出感情,在熟人面前,他是羞于承认她的。
那大人问他:“裴相身边这位美人生得真是标志,相爷可是好事将近?”
裴翊眼睫轻眨,敛去眼底的心虚,淡淡的道:“柳大人说笑了,这只是府中的一个婢女罢了。”
站在裴翊身侧的沈鸢,眼神灰暗,心里滑过一丝悲凉,她死咬着下唇,一声不吭。
这个男人连承认她是妾都觉得丢了他的身份吗?
沈鸢看了眼那位大人身旁的女人,见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