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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吹风机吹头发,见到男人进来开口便骂。
「呵呵……和野兽打架的滋味不错吧?」胡柏延耸耸肩不否认,瞧她有精神的大骂,心里倒是把刚才紧绷的情绪都给放下了。「你要是还这麽有精神,我可以玩到你累了为止……不想睡没关系,跟我说。」
他又露出一贯痞浪玩世不恭的神情,有些邪气态度轻挑,但很多小妹妹都疯狂地吃这套。
「我能揍你吗?」贝初华反击,他要是说能二话不说一定动手揍他。
「可以,但不能打脸。我靠脸行骗社会的……」其他人可没这种福利,好好珍惜呐!他的眼神就是这样传达。
「算了……等等打一打又是我吃亏,睡觉!我困了。」思索之後,她翻身上床拉过那件双人大小的羽绒被,全部卷到自己方向不给他盖。
「贝贝。」胡柏延出声叫,语气里饱含警告。
贝初华当作没听见,拉起被子蒙头就睡。
但是她忘记了,胡柏延根本就不吃这套,男人同样上床翻身,手掌溜进被子里碰到了她的浴袍,攀过腰间把整个人拖曳到他的怀中───抱著!
「你自找的。」
贝初华故意手一挥动作看似拉开被子,事实上手肘送了一个拐子给那嚣张无比欠揍万分男人,正好击中他的下巴,让他闷痛的哼一声。
「快睡觉,被子分你盖总行了吧。」这时她又故意这样说,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意外、无心之过,其实心里笑得很开心。
他吃鳖了。
风水会轮流转,没关系!贝初华。
隔日是礼拜天,两人就索性睡到自然醒。
而比那只懒虫还要早起的男人已经去大厦的附设温水游泳池健身过,回来发现那小睡猪跟本就没醒,也是昨日很累才对……
看著她被蓬松的羽绒被包裹住,露出小小的脚踝,在他暗灰色的床单上却显得格外晶亮,吸引目光。
原因是她的右脚脚踝上有一条脚鍊,他也知道。
不过他看那条脚鍊不顺眼很久了,八成是那个初恋的男人送的。
不要锁住她的脚步……
胡柏延半跪在床尾,握住她的脚掌来回抚搓,双掌捧起了那只脚掌细吻著脚踝,软滑的舌头舔过突起的骨头,手指穿过细致的脚鍊用力一扯,那条鍊子便从中断裂。
「呜……走开,不要吵我还要睡……」她的脚被人舔得湿湿的,感觉到微冷往被子里一缩,躲掉那恼人的骚扰。
「睡吧。」胡柏延满意的笑了,他将那条鍊子从床上拾起,打直之後左右向外用力一扯,再度从中又断一半,这下可好一条没惹到他大爷的脚鍊,在他手中断成三节。
将那残骸放在掌心里,胡柏延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又走了出去。
来到厨房。
把断掉的鍊子故意洒落在厨房的地上,嘴角扬起了得意的笑容。
这是第一步,他不再与允许有男人瓜分贝初华的注意力,还有别的东西出现在她身上也要丢掉,他要一步一步……把人蚕食鲸吞。
鹰眸中一闪而逝的残忍光芒,这麽久……
也该让她面对现实了吧?
* * * * *
睡到日晒屁股才醒来的贝初华,一醒来就马上去厨房打开冰箱觅食,可是在地板上那晶晶亮亮的东西……
呃!?
她低头拉开衣襬看著自己的右脚,那不是她的脚鍊吗?
现在称作残骸没错。
「胡柏延!」她破口大喊,这男人会不会太粗鲁了?!
被叫的男人从房间对面的书房走出来,姗姗来迟一脸慵懒的看著那吹胡子瞪眼气得双颊鼓鼓的小河豚。
「你、你这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