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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几次来回中,在之逸口中将司徒衾与徐泽当年的事套得差不多了。
“原来是这样。”晏迟一边窝在榻上看《论语释疑》,一边听着一旁的煮酒酒沸声,“阴差阳错,生死倒悬,不怪他会这样生气。只是我总觉得……这其中像是有什么差错。”
“哪有什么差错。”百岁一边看着小火炉,拿扇子慢慢地晃了几下,“这件事可不难打听,我觉着……诸位郎主都知道,宫里的老江湖也晓得,只是您不知道而已。”
晏迟没有再说话,而是低首继续看书,看得愈发沉浸了进去,连火炉酒沸、掸子洒扫的声音也听不到了,直到有一段琢磨不透,想了有半柱香的时间,才发觉周围实在是过于安静了。
他抬头看了一眼,发现百岁和静成老老实实地按规矩退开,一个宛若赤焰的身影立在一旁,伸手探看放在案上的香囊。
屋里的二等洒扫跪了一地,院里停了一列女使和御驾的轿辇,风仪女使宣冶领头,看不出什么表情地站在二门外。
“你……”晏迟放下书,起身按住她手上的香囊,“怎么都不让通传的啊。”
普天之下,四海之间,这个语气跟殷璇说话的人可没有多少,现在看着,还真的有点娇纵宠君的意思了。
殷璇的手被他反扣住,却转了手腕,香囊连同对方的手,都一齐纳入掌中。
“路过,来看看你。”殷璇道,“这不是给孤的吗?你还要抢回去?”
晏迟愣了一下,抿了抿唇,道:“这怎么给你……”
“嗯?”殷璇低首凑过去,桃花美眸一眨一眨地看他。“真的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晏迟:不是给你的,还给我……
殷璇:不给我,还想给谁?你背着我在外面有人了?
晏迟:没有QAQ
☆、撒娇
晏迟被她看得底气不足,但却握着那东西不放手,半晌才道:“……臣以后给您做更好的。”
“不行。”殷璇饶有趣味地看着他,“这个最好。”
晏迟一时梗住了话,半晌也没说出来,只好缓缓地松开了手,又转身窝到床榻角落里去了。
“你们都下去吧。”殷璇见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逗两句就可怜吧唧的,心里莫名地有些痒,想继续欺负欺负,便将人都遣出去,褪下靴子,将晏迟从边边角角拉回来,抱在怀里,“你怎么一躲就往边儿上跑,天涯海角都是孤的。这方寸之地,又能退到何处?”
晏迟被抱得紧,动不了,只好眼睁睁地看着殷璇把这个绣工说不出口的玩意儿挂到了腰身上。他扯了一下对方的衣袖,蹙着眉道:“……还没做完,怎么还真……”
“孤觉得,挺俏皮的。”殷璇笑眯眯地看过来,捏着晏迟的下颔亲了一口,“倘若有人问起,就说是只小猫儿拿爪子挠的。”
果然被取笑了。晏迟默默地缩回手,埋头不看她,半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