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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
阮君烈看了一会,觉得无趣,将书房的画摘下来,放在枕头旁边。阮君烈枕着山水,终于睡过去。
在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共军发动袭击,以四倍兵力将徐蚌地区的一个兵团包围。阮君烈得到军报,暗自庆幸被围住的不是自己。被围困的军团身负吸引敌军的任务,拖着共军,时不时苦苦告急。国防部发出通告,让阮君烈在适当的时机,派兵协助被围困的友军突围。
到了生死关头,阮君烈准备派十五师去执行任务。
阮君烈心想,战火快烧过来了,他应该把叶鸿生调回司令部,但是,他还在犹豫……
等一等吧,等到实在不行的时候,他再把叶鸿生调回来。面对一场云波诡诈的大战,仅仅一个人在指挥部坐镇,阮君烈感到不安,需要更多的策略支持。
还没等到阮君烈和共军交战,就在派出十五师的第二天,他得到警备师的加急信报,急报中称:叶鸿生率军反叛,举起赤旗,已经扫平山头,兵临城下。
阮君烈得到信报,好似五雷轰顶。
警备师的士兵一个个淌着汗,焦急地围绕着他,问:“怎么办?长官,怎么办?他们快要打来了!”
阮君烈将手中的军报捏皱,强自镇定下来,问:“七十三师哗变了?”
士兵们急忙点头,说:“是!昨天晚上发生兵变,没有人得到消息。今天早上,他们突袭了山上的守军,守军集体被俘。他们释放了一部分俘虏,我们才知道的!”
阮君烈问:“谁干的?是孙仲良吗?”
士兵们说:“是叶参谋。”
阮君烈说:“谁看见的?被俘虏的守军亲眼所见?”
士兵们沉默下来,面面相觑。一个胆子比较大的士兵上前一步,对阮君烈说:“长官,我们没看见,是听说的。”
阮君烈放开喉咙,骂道:“没看见你胡说什么!狗嘴吐不出象牙!”
阮君烈毒辣地咒骂这只出头鸟,眼中迸发出憎恶的火星。
士兵们六神无主,越发不知该怎么办。
这名大胆的士兵没有屈服,申辩道:“长官,只有叶参谋能指挥得动七十三师,旁人办不到!倘若你不信,叫下山的俘虏过来,问问他当时的情形。”
阮君烈立刻派人领一名败军的俘虏进门。
俘虏进来,不敢站立,对着阮君烈跪下来,说:“山上失守了,长官。”
阮君烈急切地问:“谁在指挥七十三师?你看见了吗?”
俘虏说:“是叶参谋。”
阮君烈太阳穴突突地跳起来,一阵刺痛,吼道:“你有没有看见?”
俘虏迟疑着,似乎在回忆。
阮君烈用手钳住他的肩膀,发狂地摇晃道:“你看见是谁指挥的?快告诉我!”
俘虏吓得连连求饶,士兵们急忙上前把阮君烈抱住,将他们隔开,让俘虏继续说。
俘虏道:“我不知道谁是指挥官,我没有看见。但是他们释放我的时候,曾经说过,这是叶参谋的命令……”
阮君烈晃动两下,终于站稳,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