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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怎样,他自个就先瑟瑟发抖。
警备师的卫兵们看他们师长被为难成那样,纷纷上去求情,念叨着求“长官从轻发落”。阮君烈顺水推舟地同意了。
警备师师长才打了十几鞭子,赶快撂下马鞭。
叶鸿生穿上军服,重新站起来。
阮君烈一不做二不休,还是把孙仲良降职,只许他做一个名义上的副师长,将师长和参谋职位全部换掉,换成自己的心腹。有叶鸿生挡在里面,阮君烈没有把事情做绝,又对他好言好语一番,允诺来日他立功赎罪,依然给他高升。
传令兵去传令。
孙仲良度过一劫,心里七上八下地,领命离开。
他走了以后,警备师也散了,只留下驻守宅邸的卫兵们,打扫厅堂,准备摆饭。
乘着阮君烈用饭,叶鸿生去上药。
叶鸿生背上被鞭挞出数道鞭痕,红肿起来,没有流血,并不严重。他敷上伤药,去厨房吃了点剩饭,不知该不该去见阮君烈,独自在楼下坐着,想自己的心事。阮君烈用过饭,算了一下账,把自己新任命的师长叫来,嘱咐一番。
忙完之后,阮君烈闲下来,叫人喊叶鸿生上楼。
叶鸿生上楼,走到门口,看阮君烈闲靠在桌边,手里拿着短剑把玩。
叶鸿生试探地叫一声。
阮君烈抬起头,说:“要请你才来?吃饭的时候,你跑哪去了?”
叶鸿生忙走进去,关上门,温言道:“我在上药。子然,你今天怎么了?”
阮君烈放下短剑,把手放到叶鸿生身上,摸着他的领花,说:“我还说你怎么了呢?非要和我对着干。”
叶鸿生说:“你想换个师长,换就换了。不用发那么大火。”
阮君烈没好气道:“谁叫你挡在里面!你跟孙仲良交情不错?”
叶鸿生苦笑,不说话。
阮君烈在叶鸿生的颈子上摸了一下,发现是空的,恼道:“你没戴着玉玦?”
叶鸿生从口袋里掏出来,把手心摊开,古玉泛着柔和的白光。叶鸿生将玉玦重新戴上,解释说:“刚才行军令,我拿下来了。”
阮君烈这才罢休,不声不响地用手解叶鸿生的军服扣子。
叶鸿生带着些惊讶,贴近他,亲他的面颊,柔声说:“子然,你不倦吗?我怕你累呢。”
阮君烈微微仰起头,接受他的厮磨亲吻,说:“不累。”
叶鸿生将阮君烈拥到怀里,捉住他的下颌,好一阵激烈的亲吻。阮君烈发出动情的呻\吟。叶鸿生随即搂紧他,爱抚他的脊背,却没有更多的动作。
阮君烈的手指□叶鸿生的黑发,将他反手搂住,疑心道:“怎么了?刚才打得重,你受伤了?”
叶鸿生的声音有些忧郁,说:“没有,不怎么疼。”
阮君烈动手将叶鸿生的军服脱掉,查看他背上的痕迹,说:“一点小伤而已。你为什么没精神?”
叶鸿生轻轻拥住阮君烈,用嘴唇温柔地触碰他。
阮君烈与叶鸿生分开一些,抬头问:“宾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