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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天被顾方叙灌输的本能却强迫他强行抑制住痛苦,只紧紧反抠着床头的靠垫来压抑住一切不应当有的举动。他的双脚在被子里痛苦地乱蹬,身子像被悬挂在狂风中的飘带一样扭动着。
顾方叙很兴奋。南安的痛苦和痛苦之中表现出来的顺从把他的情绪推到最高点,满腹的狂暴化身为即将喷发的火山,马上就会挟带着滚滚岩浆 把所到之处烧个片甲不留。
他松开一只手一把拉下裤子,露出已经挺立的性`器,然后将南安的一条腿折起,把勃发的欲`望送了进去。
南安终于重新得了呼吸,却只敢小口小口断断续续地喘气,生怕吸气声大了触怒顾方叙。
顾方叙泄完了这场不知所起的火,心满意足地在床上躺下,南安肚子里的东西还没清理干净,顾方叙看到他隆起的小腹,心头一热,把他按在床头忘情地吻起来。
一吻完毕,他堪堪压下去的欲`望又有冒头的趋势,但他忍着没进入,只是就着南安坐在他身上的姿势,抚摸着他的小腹。
他甚至有一种错觉,他的精`液正在南安的肚子里,为他孕育着一个新的生命。
南安聪明,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像犯了错一样,呆呆地坐着,甚至连搭在男人肩头的手都变得有些尴尬。
“先生,对不起......”
顾方叙抬眼看他,伸手抚摸他汗湿的额发:“怎么突然道歉?”
南安无精打采地垂着眼睛,漂亮的眉毛之间拧出一个小小的川字:“因为我......我不能给先生生孩子。”说完他大着胆子看了看顾方叙,问道;“先生您喜欢小孩子吗?”问完他后悔地捂住嘴,恨不得把那句话重新吞回去似的。
顾方叙的精神恍惚了一瞬,竟是愣住了。
孩子?
“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最近也不是伤春悲秋的季节啊。”冯端清点了烟叼在嘴里,脸上的表情惊悚得像是见了活的恐龙。
顾方叙皱着眉,无甚意义地耸了耸肩:“偶然想到,随口一提罢了。”
冯端清拿酒杯的手不羁地摆了几下:“偶然想到的都是在意的,所有的随口一提都是在掩饰心里的念念不忘。”他说完啜了一口酒:“行了,想要孩子了?”
顾方叙摆摆手,闷头把杯子里的酒喝光。
酒是下了肚,喉咙里的话却还是卡在那里,不吐不快。
“如果连笙被留了下来,应该也有安安这么大了。”
顾方叙说完,随手扔了酒杯。
冯端清端酒的手悬在半空,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最后只好闷头干了,然后把酒杯重重落到桌上:“方叙,你知道老爷子不爱听这个,这件事我们不能再提了,你明白吗?”
顾方叙抬眼看他,眸子里似是藏了两把刀,目光冰冷骇人。
“对于那件事,你到底知道多少?”
冯端清闻言,身形一顿,猛地起身,竟是跪在了地上。
10.
深夜的天空突降暴雨,顾方叙从车上下来,挥手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