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她若有似无地嗯了一声，生怕束南为这事心不定，连忙接着讲课拉回他的注意力，结果真的不定了。

    一节课一个小时，竺萱极力想让束南听下去，只是他一直心不在焉，失魂落魄。

    竺萱目光诚挚，“束南……还有一节课，不然我明天再来你家。你先调整一下情绪好不好？”

    束南眼神写满了难过懊悔不甘心，提议道，“竺萱，我现在想喝酒，我们去喝酒吧。”

    “……”

    “你还没教过我中国的酒文化呢。去吧。”

    竺萱对上束南近乎哀求的表情，不再坚持，点了点头。

    幸好束父束母晚饭过后出去溜达，一楼无人，不然看着束南和竺萱出门，得拉长了脸。

    束南开车载着竺萱去了城西的酒吧。

    竺萱看着酒吧晃动迷离的灯光，酒柜上一排排褐黄色的洋酒，心想这也不是教中国酒文化的地方。

    不过，她顺着束南就是了。

    两人落座在离舞台稍远的卡座上，相对安静，束南吩咐服务员，“一瓶灰雁，两个酒杯。”

    竺萱看着菜单，接茬说了一句，“给我一杯柠檬茶。”

    束南不解地看向竺萱，“一起喝吧。”

    竺萱这边滴水不漏，“你喝酒了不能开车，我来开。”

    谈着恋爱呢，不能单独跑去和别的男人喝酒，要是周重宴知道这事，一定这么数落她。

    说得束南暗自懊悔来时没打个的或是让司机开，此时服务员写着单，接了一句，“找代驾呀。”

    束南心里重燃希望的火焰，点头，“也行。”

    竺萱看向服务员，眼里的坚持不改，语调平静，“柠檬茶谢谢。”

    束南希望的火焰灭了。

    洋酒，柠檬茶，平底酒杯，晶莹的冰块，星光点点的桌面，舞池里摇晃的男女。

    束南喝起酒来一点也不含糊，几杯烈酒下肚，苦笑着问她，“竺萱，你为什么不给我机会？我不会比他差的。”

    “他家有钱，我家也有啊。我会对你好的，我爸妈你都见过的，都会对你好的。”

    “竺萱……你听听我的心里话好不好？我好喜欢你，当初第一眼看见你，知道你要当我的中文老师，我就好开心好开心。”

    竺萱对上束南执迷的眼神，嘴里不停地追问，她心疼他这个朋友，“我……从以前到现在，一门心思都是赚钱，所以也没想过要谈恋爱。如果我哪里做得不够好让你误会，请你原谅我……”

    “无关钱的事，也无关他对我好，而是单纯的我爱他，我为他心动。”

    “我和周重宴……高中谈了三年恋爱，要是没出那事，也会接着走下去。就当我和他只是空白了几年，后来又延续前缘。”

    ……

    周重宴仰头饮下小半杯烈酒，摁亮手机屏幕，21:30。

    原想给她打电话，又改成了发短信，生怕小母马又嗷嗷叫，说他影响束南的学习情绪，影响他考试。

    既然是竺萱说了束南只是她的学生，周重宴也只能迁就她。

    ——补习结束了吗？我去接你，想见你。竺萱，你不喜欢的话，我以后不那样了。

    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