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房下
而他的原配妻子就不远处的屋内,或神伤,或哭泣,或悔恨。
禁忌,刺激,一种从没体会过的刺激。如暗涌的河流,决堤的坝口,激的他浑身颤栗。
一时间,腹下快意更甚,欲望愈发失控。
他箍着她的柳腰,快速律动,充血勃涨阳物直捣花心,狠狠地猛顶濡湿的小穴,粘腻水声此起彼伏。
“啊唔”,身下的人脊椎一酥,下意识娇吟出声,过后才用玉缎般指尖捂着嘴,鼻息之间尽是娇软的哀求。
知画私处被他肏得蜜汁涌流,湿液涟涟,她眼眸浸泪,无辜的看着他,好像不解为何自己都说了小声些,他还要如此激烈。
她周身滚烫,椒乳跟着律动摇晃打圈,水光润泽,上面染着他的汗液和吮痕,奶尖被他吸的挺立,勾人发紧。
知画卷卷的睫毛轻轻发颤,小可怜的模样,故意刺激他:“夫君想怎样欺负知画都可以,知画乖乖忍着不出声就是了”。
永琪喉结滚动,悍腰一沉,粗涨的肉茎尽根没入,他低头去吻她脖颈,在她耳边轻蹭,热气喷洒:“你怎能如此招人疼?”
“唔啊”,知画被这记深顶冲得头昏酥麻,她一口咬住他凸起的喉结,舌尖轻轻卷着舔:“好喜欢夫君再快些”
永琪的心软地不行,那处也硬地不行,他耸腰抽送,短促而有力地拍打,上头咬着她的唇,与她缠吮,舌尖相抵,唇舌纠缠,直到听见她辗转低吟,才缓缓放开,细细为她舔净流下的唾液。
“起来,夫君换个姿势疼你”,永琪将她拉起贴在怀里,让她环在自己肩上,大掌托着翘臀上下抛动,坐式让仰头充血的硬物入得更深,肆意无阻地在嫩穴里来回抽插,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
知画被他肏弄得眼神松散,豆大的汗水从绯红的面颊滑落,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夫君好舒服知画好舒服”。
永琪粗重地喘息,层迭软肉随着每次的深入剐过肉茎最敏感的前端,劲勃的肉根在滑嫩的紧穴里全进全出,最后一举顶进了花心最深处。
“啊唔”,绵密的快感颤得知画腰软骨酥,似溺水般攀着他的肩颈,脑袋窝在上头不住地娇吟,任由蜜液倾泻而出。
窗外雷声隆隆,雨如瓢泼,屋内,红浪翻滚,情潮涌动。
敦实的紫檀雕木床随着男子起伏摇晃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配合着阳具肏出的水声,分外淫靡。
床榻上,两具身体交迭缠绵,起伏不断,?结合处扯出一根根由爱液捣成的粘稠细丝,转瞬又被重重拍进,肉身刮蹭着媚肉发出响亮的淫液搅动声。
“不不要够了”,知画委屈地低泣出来,双手推拒着他滚烫的胸膛,数不清的高潮让她无力勾引,潜意识里抗拒男人喷张的情欲。
他将她两手掀上去,压在头顶,低头亲她耳根,诱哄道:“再让夫君弄一下,很快就舒服了,听话”
娇人儿婉转哀求他放过,可身下的肉穴如喂不饱一般,死死吞吐裹吮着他的命根,酥爽顺着腿间渗入他骨髓中,激的他浑身发颤。
永琪双手箍着她的纤腰,顶着胯深深捣进去,滚烫的肉首抵着那快绵软的嫩肉重重碾过,狠狠地抽插,将女子最敏感脆弱的花心压在他身下残忍蹂躏,强势的冲刺律动越来越快。
“啊求求求你了”,知画呜咽一声,脑内一片空白,洒出一股滚热的汁液,兜头浇在那龟眼上。
“嗯”,永琪咬着牙,感受着那股蚀骨销魂的吮绞,整个人像飘在云端,欲仙欲死,清润的眉眼都有些许扭曲。
这次他没有忍耐,耸腰深深往前一送,身体在颤栗痉挛中喷射出满满的琼浆,尽数灌进宫口最深处,直至灌满,溢出,仍未停歇。
知画整个要被烫地融化了,身体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