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马
一下,瞬间敛了表情。
太后本就不喜小燕子,若是她知道今天小燕子让知画惊了马,恐怕对她的成见会更大,思及此,他握拳暗暗思索对策。
太后睁开眼,看着叁人皱眉:“怎么穿成这样,刚去了何处?”
小燕子眼睛转了转,屈膝福身道:“回老佛爷,我们白日里去福家看望紫薇和尔康”。
太后眯了眯眼,视线凝在后来的知画身上,见她发鬓微乱,虽然整理过,但衣裙处的泥渍仍能依稀窥认,走路的姿态也不那么自然。
她眸色一凛,低斥道:“还敢撒谎,到底怎么回事!知画怎么会弄成这样”
小燕子一吓,扁着嘴,躲在永琪身后,眼巴巴地扯着他的衣角。
永琪安抚般地看她一眼,侧首锁眉,事情的真相自然无法告知太后,知画的伤他打算自己认下来,毕竟人是他带出去的,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他将小燕子挡在身后,刚准备解释,偏偏知画快他一步,已经上前跪在太后面前,柔声道:“老佛爷,一切都是知画的错”。
永琪眼眸微颤,她刚几步走得太急,小脸又白了几分,饱满的额间疼出了细汗,他袖中的手收紧了些,她竟愿意做到如此?诚然,如今她的话,是最可信的。
太后看着知画,示意她说下去。
知画眼神定了定,解释道:“姐姐看知画成日呆在屋里,特地叫上紫薇格格和额驸,带知画去郊外散心,到了马场知画看见格格们的英姿,心里一痒也想试试,谁知马技不精,从马背摔了下来,才将自己弄成这样”
说完,她感激地看了小燕子一眼,接着说:“姐姐方才是担心我被您责罚,才说谎替我隐瞒的”。
知画说得情真意切,小燕子听得一愣愣的,如果不是自己一整天都跟着,她还真的就信了。
果然,太后没再说什么,只是脸色还绷着,“下次可不许这么胡闹了”。
知画乖顺地点点头,温声道:“是,知画知错了”。
须臾,太后叹了口气,抬头吩咐道:“还不快宣太医”。
趁着众人没注意,知画眼眸一转,视线向他扫过来,眉眼弯了弯,永琪心里摩挲起点点的痒意,别过头撇开她。
之后,太后随意问了几句,就摆驾离开了,临走时,还嘱咐永琪好好照顾知画。
夜深了,小燕子玩了一天,早早地就回房休息,二人也进了屋。
知画被扶到圈椅上坐下,方才刚上过药,盈盈秀气的脚踝红肿了一圈,此刻裹着纱布,让人不禁怜惜。
永琪打发了丫鬟出去,转身,坐在她身侧看着,真心实意地讲:“谢谢你,替小燕子解围”。
屋内烛光明亮,橘色的暖光染着她的脸颊,显得整个人温柔似水,她手支着头,杏眸悠悠地望着他,半晌才慢慢开口:“如果姐姐受到责备,夫君也一定会难过”,她顿了顿,伸手抚平他的眉头,低声启唇:”知画不忍心见你难过”。
永琪抿着唇,眼神晦涩,他不知该如何回应这番深情。
知画看着他无所适从的样子,很轻的笑了一声,眼眸一转,像是不经意说道:“夫君如果觉得心疼我,也可以给我些奖赏”
永琪眉头一松,问:“你想要什么?”
他什么都愿意给,不管是尊荣还是地位,旋即,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即道:“只是那个不行”
他说得隐晦,但知画听懂了,小脸像是有些失望,片刻后,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真的不行吗?”
“不...不行”
“好吧”
所幸她很快就不再纠结,手指轻点朱唇,像是认真思考着其他奖赏,永琪眼睫低垂,微微松了口气。
不过须臾,知画小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