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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约会显然让宫洛辰开心不已,洗澡时都在哼歌。
颜皖衣有些新奇,在她的印象中,宫洛辰很少这么开心,失忆前永远臭着张脸,对她最多的是冷笑和嘲讽,失忆后是脸红青涩的绵羊,后来也臭脸了一段时间。
他吹干头发后钻进被子,屋子里暖气很足,颜皖衣还穿着吊带睡衣,结婚前她习惯裸睡,吊带睡裙是她对婚姻的妥协。
也正是这点,大大方便了宫洛辰,大手从裙底伸进,没有直奔乳房,而是在平坦的小腹和纤细的腰肢上来回抚摸。
“你最近还在吃药吗?”
不知是不是环境问题,每当夜晚,和宫洛辰躺在同一张床上时,她就觉得他的声音b春药还撩人。
“没有。”颜皖衣一直不想吃避孕药,每天都要吞一颗,让她觉得自己仿佛得了绝症,说明书上一连串的副作用说明也让她心凉,虽然吃了三个月还没出现什么明确的不适……
宫洛辰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按压,贴着她的耳朵说:“你还记得昨晚高潮了多少次吗?”
“不、不记得了。”颜皖衣抓住他的手腕,双腿却违心的张开。
宫洛辰又轻轻按了按她的小腹,从内裤伸进去,光是摸一下那躲在里面的小东西,颜皖衣就发出难耐的喘息。
“不、不要摸这,我受不了……”颜皖衣连忙夹住他的手,昨晚的快感太过强烈,让她好几次产生死掉的错觉,“过、过一段时间再……”
宫洛辰掀掉被子,抓着她的腿打开,脱下她的内裤,粉嫩的花穴已经浸润了湿意,从里面缓缓流了出来,落在垫子上很快消失。
宫洛辰这才注意到她在那一块垫了块小毯子。
颜皖衣红着脸解释:“不要每次让佣人进来换床单……”
宫洛辰笑了,将她向自己身下拖,硬挺的阴精就抵在穴口中,他没急着操进去,将睡裙一路撩到她的脖子,白花花赤条条的身体一览无余。
腰肢两侧有些青紫的指印,穴口、锁骨、脖子都是吻痕,大腿内侧也是各种痕迹交杂,一看就知道被狠狠欢爱过。
颜皖衣自己起身脱掉衣服,又去解他的扣子,他总喜欢穿这种扣子很多的睡衣,之前怎么没发现麻烦?
哦,对,之前她哪有资格解他的扣子?只能跪着挨操。
宫洛辰握住她绵软的乳房,滑嫩,沉甸,白皙,细腻,略显红肿的乳头挺立着。
他还没用力捏,颜皖衣就发出惊叫,连忙向后躲:“别、别这样!”
“疼?”宫洛辰有些懵,他还没用上昨天一半的力气。
“嗯。”颜皖衣拿开他的手喘着粗气,“应该是例假快来了,所以……”
“来之前会这里痛?”宫洛辰不敢再捏,而是轻轻碰了碰乳头,“这里呢?”
“会涨……”
宫洛辰几乎瞬间就硬了,外表是事业有成的28岁年轻企业家,内里是对着电线杆上壮艳广告都能硬的18岁少年,颜皖衣的话能让他想到很多。
他欺身上去,含住她的乳尖吸了一口。
“啊!洛辰!”颜皖衣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轻、轻一点。”
宫洛辰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在乳房上色情的舔弄,心里的快感b身体上的快感还强,她总能幻想到纪录片里把雌兽压在身下受精舔弄的雄x动物,只有沾上了雄x的味道才不会被其他雄x抢走。
粘湿的吻一路向上,堵住她的嘴唇,用嘴挑逗她不安分的舌,有力又温柔的逗弄着,同时伸进一根手指,甬道立马纠缠了上来。
她的下体已经湿润不已,感受到在体内搅弄的手指呼吸逐渐急促,喉间也发出低低的呻吟。
见差不多了,宫洛辰加入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