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赔你本更好的。”乔野蹙眉道。

    “呜呜呜，你赔不了，没有了……没了就是没了……”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仿佛他已经不要她了。

    乔野无奈将路雪带到书房。

    挂画后的壁式保险箱，复杂的密码解锁后，乔野将箱子拿出来给她。

    “拿去。”他说的变扭。

    路雪顾不上哭了。

    她抱着自己的日记本，和与他情侣款的拖鞋，挂着眼泪歪头笑他：“你还说我把它当宝贝，你才是，还藏在保险箱里。”

    “胡说八道。”

    乔野目光幽深地看她，情绪复杂。

    在路雪离开前，他忽然俯身亲她脸颊，舔去眼角的泪珠说：“我只把你当宝贝。”

    ***

    今天大拇指关节那青了……

    昨天不小心伤到了。

    明天再多更吧?

    38.第一天谈恋爱

    呀。

    路雪从乔野怀里离开，睁着水濛濛的杏眼儿看他。无辜懵懂地问：“你刚刚做什么，说什么了吗？”

    “嗯？”

    乔野拉了拉居家服的领子，暗灰色的，不知能否遮住脖颈的红。

    他冷声问：“你是傻了吗？”

    “你是不是给我吃糖了。”

    路雪双手捂住脸，“唔，好甜。”

    他可没给路雪吃糖。

    她整个人就像是棉花糖，软绵绵、甜白白，躺在掌心都怕化了的小宝贝。

    乔野捏不到路雪的脸，也不能扯她的宝贝头发。

    他屈指弹了下她的额头：“发疯？”

    “啊……”

    路雪顺势往后倒，啪叽一声摔在书房厚重的地毯上，抬头茫然地看天花板，“呜呜呜，我被你打失忆了。你刚刚说什么我忘记了。”

    就在乔野握拳时 ，路雪突然从地上爬起来，翻开日记本找出空白一页：“你再说一遍！我立刻记下来！这样就不会忘记了！”

    乔野微笑：“我看你是皮痒了。”

    说完抽了她屁股一记。

    路雪嗷嗷地叫痛，捂住屁股扭来扭去，满脸委屈：“我真被你打失忆了，你再说一遍会怎么样嘛！”

    乔野拿起日记本敲路雪的脑袋。

    路雪匆忙抢回来，躲得远远的，拿笔把刚刚那句只把你当宝贝记上。

    她写了三行。

    字体一行比一行大。

    写完占了大半页。

    乔野走近时，路雪忽然抬起头严肃问：“乔野，今天几号，现在几点？精确到分噢！”

    “嗯？问这个做什么？”乔野笑她：“你还看看今天是不是黄道吉日，适不适合写日记？”

    路雪将年月日时分记清楚，郑重其事地合上日记本，又跑回密码箱里，把日记本锁了回去。

    她雀跃道：“今天是我们谈恋爱的第一天！”

    “……”

    乔野站在路雪身后，忍耐许久，最终轻念一声胡说。

    两人一如往常地吃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