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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情
军从宽减刑,他会轻易推翻自己已经写出来的证词吗?

    梁鹿心里惴惴来到看守所,结果不出她所料,左永军仍坚持指认梁行长,不肯翻供。

    梁鹿内心十分受挫,头一次深刻意识到一个人的恶意可以强烈到什么程度。为了给自己减刑甚至是拉垫背,不惜毁掉别人的前途和生活,自己落难也不让他人好过,全然不念及情分和良知。

    那十万块明明是梁行长早先借给左永军应急的钱。只是梁行长当时给的是现金,且因为关系好没有打借条,所以没有证据。

    梁鹿从看守所出来后脸色就一直不太好。

    严莫还有其它事务要忙,安慰道:“会有办法的。”便朝肖钦点一点头先离开。

    梁鹿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儿,肖钦拍了拍她耷拉着的脑袋,也道:“会有办法的。”

    梁鹿没把这话放在心上,只当他是安慰自己。因为忧心梁行长的事,吃不好也睡不好,短短几天就瘦了一圈,嘴上都长了燎泡,却没想这天突然接到严莫的电话,通知:“左永军翻供了,承认诬陷梁行长。”

    笼罩头顶多日的阴云豁然拨开,梁鹿和田女士露出了连日来第一个放松的笑容,梁行长虽没有表现得像她们一样激动,但到底松了一口气。

    梁鹿钻进卧室,关了门,趴在床上给肖钦去电话。

    窗外天色昏黄,两周前的这个时候,自己在楼下等严莫,那会事情才刚开始,现在结束了,这一刻比她预料的提早许多,她知道这一切都要归功于谁。

    那边接起电话,声音懒懒的,“喂?”

    梁鹿一听就脸埋在被子里偷笑起来,这语调,分明是知道她打电话的用意,就等着她夸了。

    肖钦听到话筒这边窸窸窣窣的声音,问:“怎么了?”

    “没什么。”梁鹿忍笑,“就是让你久等了,不好意思……”

    那边顿了顿,声音听起来有点气馁,“很明显?”

    梁鹿终于“噗嗤”笑出来,明知对方看不见,还是忍不住点头,“很明显。”

    肖钦也低低地笑了。

    梁鹿都能想象此刻他撑着额头有点无奈的表情,捏着手机在床上滚了个圈儿,摊平躺在床上,嘴角扬了又扬,“谢谢你……”

    那边却不冷不热地“唔。”了一声,淡淡道:“这样啊……”

    “要不然呢?”

    “我以外会是另外三个字呢。”

    梁鹿又翻身趴在床上,整个人陷在柔软的被子里,脸红了半边,“想得美你……”

    那边笑起来,声音戏谑,“我说的是‘下午好’这三个字,你想什么呢?”

    梁鹿娇嗔一声,恼羞成怒,扬言要撂电话,肖钦才笑声渐低,问:“想我没有?”

    梁鹿“哼”一声不答话,他却突然认真道:“我想你了。”声音低亮清晰,像一泓清泉,潺潺流进梁鹿心里。

    电话里只有浅浅的呼吸声,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梁鹿绞着被罩,最后道:“我明天来找你。”

    肖钦满意勾唇,眼睛和窗外反光的玻璃墙一样亮,“好。”

    严莫当天晚上登门,预计检察院接下来会开始准备撤案,期间可能传唤梁行长做笔录,是正常程序,叫他们到时候不必惊慌,配合即可。不出意外的话,不久后收到撤案通知书,就彻底结案了。

    田女士十分高兴,张罗着要请严莫吃饭,严莫直呼自己的身份不宜接受宴请,田女士这才让步,最后留了他在家里吃晚饭,热情招待,只是没吃多久,话题开始隐隐朝查户口的方向发展。严莫笑得温和,礼貌地一一答话,梁鹿十分尴尬,朝梁女士使眼色,谁知她装看不见,最后还是梁行长出声打断才了事。

    严莫饭后小坐一会就告辞,梁鹿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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