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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枪在雪山峰顶的洞穴里戳捅,捣出洞口的雪水潺潺而落,顺着言宁泽的腿根打湿了床上的被单。
向后夹紧的肩膀拘束了言宁泽的挣扎,搭在床沿的脚背随着身后的肏干而晃动,辗轧过前列腺的快感直冲于下腹。
言宁泽在缺氧般的快感中射/精,肉/穴里灌满的精/液顺着言宁佑的抽拔而淌出,无法合拢的水红穴眼点缀着花白的体液,宛若吸人精气的淫花。
言宁佑把哥哥翻过身来,那溅在下颚、脸颊和眼睫上的精/液,衬得言宁泽绯红的面上一片淫靡放/荡,好像骚浪而矜持的修道者。他们在耶稣神像前交媾,以乱伦的血脉为祭台,彼此拥抱亲吻,互为原罪。
做狠了的后果就是,虽然没有出血,但却肿得发疼,内里瘙痒。言宁泽坐卧不安地发了次火,而始作俑者言宁佑却哼着歌给哥哥一件件地穿着衣服。
在系上之前取下的转运珠时,言宁泽瞥着眉头顿了一下。
他觉得言宁佑给他戴的,好像比之前的新上一些,应该不是他昨天脱下的那个。
“这里面是不是装了什么东西?”腰酸头疼,又困又累的言宁泽本来只是随口一问。
可看到言宁佑蓦然僵硬的手指,那些没有想过的事情如大风刮过般吹至眼前。
原本他还想言宁佑是怎么准确找到自己的,结果居然是因为这个吗。
什么有病、变态的话,言宁泽都说累了。露馅的言宁佑又露出了可怜讨好的表情,一双桃花眼烁烁地注视着哥哥,言宁泽抬手撑住发胀的额角,那种被恶鬼缠上的无力感让他有些想笑。
“言宁佑。”
“哥……”
“要是没有我,你该怎么办?”
那么热烈又疯狂的爱意,每每触碰都会把言宁泽压得喘不过气来。
如果没有玻璃屋、没有转运珠,他会在世界任何可能的角落出现、消失,到了那时,言宁佑又该如何?
——TBC——
言宁泽:(拿提问卡)有什么Py是不可能玩的?
言宁佑:说骚话吧,我要是敢说流水的母狗、欠操的婊/子,我肯定就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
床上干哥哥,床下哥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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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言宁泽会怎么样?
其实言宁泽没有出现之前,言宁佑也健健康康的好好长大了。
不过熟透的是苹果的外表,腐败的却是内里的果核。
虽然何阳舒每次安慰言宁佑时都会说——这世上没有哪个人离开哪个人会过不下去。
但言宁佑却觉得没有言宁泽,他肯定早就死在某个晦暗阴冷的角落,或者直接成为一个杀人犯。
“我会死的。”双手捧着言宁泽的手掌贴到脸上,温软粗糙的触感让言宁佑长舒了一口气,他合上眼,神色缱绻的蹭了蹭言宁泽留疤的掌心。
世人皆有私心,言宁佑是,俞娅楠是,俞帛书也同样是。
在说出这句话时,言宁佑看到了哥哥眼神中的动摇,他有点开心的想,就算言宁泽无法理解,但也无法再逃跑了。
他和言宁泽间,有的就是最俗套的救赎戏码。
古板老旧又自信清高的俞帛书不接受女儿的感情生活,视言宁佑的存在为耻辱。
他要掰正言宁佑的想法,要给言宁佑套上一层听话的枷锁。
就像植入了机器人定律的大脑,明明能感知到自己在做什么,却又无法阻止自己去做什么。
所谓的偏执,最开始的表态是不可遏制的强迫症。定点的时间、定点的位置、定点的穿着,任何一点被打破,都会让言宁佑难受到呕吐。
回到言家的大部分时间里,他都被这种身体和精神的记忆折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