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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里射出来。
泻火过后,桓猊眼梢红意渐淡了,腹下心内的邪火也跑了个精光,看人的目光也多了一份煞气。
芸娣嘴里的白浊尚未咽下,趴到床头,“我阿兄——”
低垂的床帐内,桓猊赤身裸体,腰腹劲健,掀手往胯间盖上薄毯,同时一脚蹬出去,将芸娣踢到地上,语气冷漠,“滚出去。”
芸娣问不到阿兄的下落,也知道急不来,正当离开,婢女却拦道,“郎君让您滚出去。”
重点在滚这个字眼儿上。
好歹芸娣活得皮糙肉厚,没有别家女郎的矜持,为了保命乖乖照做,真就倒在地上玩意儿般滚了出去。
婢女出去一半,后头有人似乎听见一声,从帐内发出来的轻嗤笑声。
半夜,驿馆起了些异响,芸娣不安,问睡在隔间的月娘,“出了何事。”
月娘道:“主公的事,小娘子莫要多问。”
芸娣乖乖抿住了嘴,身子缩进软绵绵的被中,很快就睡下去了。
月娘却是清醒的,她听见小娘子绵长的呼吸,睡得这般踏实,看来主公是没叫她承恩。
因为月事么?
月娘心想,主公不是会怜香惜玉的人,却对小娘子开了恩。
一时间,她心里约莫有了底。
一晃到隔日下午,芸娣正愁没法子到桓猊面前,却没昨夜那般担心。
桓猊这么大的官儿,没有必要对她撒谎,阿兄应当是活着,却不知是什么个情况。
转念一想到自己,不仅被拘在驿馆,昨夜还做了那样羞人的事,芸娣一回想起来,满脸通红。
虽在兰香坊见过不少男女交媾的场面,却不关自己事,看着也没多大感觉,如今却不一样了,昨夜只是舔他的物,往后可如何是好。
正当一筹莫展之际,桓猊派了人来。
看到驿馆门口的牛车,芸娣才知道要出府。
二人同坐在宽敞的车厢内,桓猊坐在案几前处理这几日堆积的案牍,一眼都不曾朝她这处看来。
芸娣想到昨晚的事,也不敢乱动,在一旁乖乖地跪坐。
昨夜睡得不踏实,这会儿犯困,芸娣垂头眯眼,半边脸儿叫朦胧清透的光线拢罩,似经过一场春雨酥绵的海棠花,娇艳无比,照得人心摇目眩,桓猊忽然扔开笔,声音低哑,“过来。”
芸娣睡眼惺忪,迷糊糊凑过去。
这让他想起昨天傍晚她伏在栏杆处憨睡的样子,桃花照映人面,桓猊抬起她的脸,似笑非笑,眼里有一丝莫名的猩红,“你说你上辈子莫不是懒猪投胎,这么能睡。”
芸娣打小就爱睡,一时说不出反驳的话,恼羞脸红,只能低下头去。
垂眼俯睇面前的小人,柔软乌黑的头发,小脸初开,美目流波,是一朵清水芙蓉,桓猊不由手按在她肩膀上,一点点叫她折腰,伏在已然起反应的胯下,哑声道:“吃它。”
芸娣就伏着细腰隔衣含住,却不知怎么含,用舌尖顶着龟头,一下一下地舔着,如幼崽吮乳,只不过眼下,美人儿吮着他那赤红肉物。
她动作生涩,又慢吞吞的,桓猊忍着怒意,叫她将裤头解开,芸娣听话照做,将阳具吐出来,又伸手去解,裤头一拉下,不被衣料包裹的阳具弹跳出来,芸娣用手握住,仰头轻轻地舔,同时眼睇向他,看他的眼色。
桓猊被她撩这一眼,欲念大炽,直接伸手捏住她胸前两颗奶粒,抓在掌心里,轮流揉捏,却怎么都不过瘾。
待在红唇里射精过后,桓猊抱着裹在道袍里娇俏俏的美人儿,低声逗弄她,“你可知有一种秘药,能令女人乳晕变大,奶肉肥硕,吃得男人如幼儿,只想伏在双乳之间吮吸。”
芸娣身在兰香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