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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但是午三死也不肯做妻,坚持给安一做娈童或侍妾,最後是一身红衫被安一抱走的。
珊甜後来才逼问出来,午三後穴好了以後,前庭还是被废的,後穴承欢前庭就会痛苦难当,安一怜惜他无法得到快乐,所以在他後穴复原以後根本就没有与他享受过云雨。午三想安一嫌弃自己身子脏,所以自惭形秽地甘愿做娈童。安一知道原因以後,当晚就抱了午三上床,虽然珊甜听见午三彻夜疼呼连连,但是第二天无法起身的午三,却在安一唤珊甜进来侍候夫人的时候,脸色涨红地接受夫人这称呼。
午三每月都会来给娘娘请安一、二次,插菊不需要问,只看午三容颜就很欣慰;而午三不仅仅眼睛可以看见,还有自己丈夫那里可以知道王爷有多麽在乎娘娘,所以虽然听说曦妃又有了王爷骨肉,午三也不觉得娘娘有什麽失宠的危险。据安一说,王爷早替娘娘清除潜在的威胁。
小木又一次没有在下课的人群中接到自己家的相公,滑润在这一年多,终於在评定级别的时候晋级狼穴,然後就是配种。他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小木真怕滑润又被嬷嬷抓到错。小木看著滑润就如身边的每一个头牌一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过著一双玉臂千人枕的生活,但是小木知道他比别人都多一点思念。
今天课後,嬷嬷留下了滑润,问他是否还记得一个名字,滑润心底默念了千万次的名字,他怎麽敢忘记啊?当嬷嬷告诉他接下来的日子暂停接客,要他专门准备侍候这位贵客的时候,滑润激动得要哭。所以小木看见一个赤裸的滑润却是那麽高兴地扑过来,抓住他的手:“他要来了,他要来了……”
还用猜吗?能够要滑润激动到语无伦次,要滑润眼里都是泪的人除了雪非墨还有谁?小木又心酸又替滑润高兴,来了又如何,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雪爷,只会令滑润越陷越深,将来承担的痛苦越多,伤害越深。不该啊,滑润不该!可是小木怎麽忍心在知道滑润盼了他一年有余以後,还泼冷水呢。
伺侯滑润更衣,俩人往回走,滑润一路都在问:“是他要来了?他没有忘记我对吗?他还没有忘记我?”
非墨这次走了太久,久到滑润已经不觉得他还会记住自己,久到滑润以为他再出现的时候,自己都不再是头牌而丧失了资格呢。
雪非墨不是一个人来京的,他与卓韪砚同行,自梓卿大婚韪砚离开,他就再也没有踏入过京城。一转眼几乎三年的时光,韪砚眼里多了风霜,少了少年英侠之气,多了沈稳还有隐藏的忧伤。
汇客居里的聚宴上,前尘往事,恩恩怨怨梓卿与韪砚也一笑泯恩仇,因为并不需要多言,梓卿相信韪砚就算数年不在京,也有途径确认自己成兑了对他的诺言--郡主始终是正妃;而那个人,韪砚也一定确信了他过得很好,因为梓卿早认清了自己的心。
非墨放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