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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地用手心搓揉着被迟星拧红的蚌肉,“别这样说自己。”
鱼俭的掌心熨贴地笼着他的肉穴,牢牢护住他讨厌的这个性器,迟星咬着唇呜咽一声,酥痒红肿的花唇磨蹭少年的掌心,第一次尝到快感,欢喜地吮吸起来。
没人注意到这样的接触已经远远超过“看看”的范围,鱼俭的指缝沾满了汁水,可他不敢松手,生怕迟星再欺负这朵食人花,只好用诱哄的语气问:“迟星,她到底怎么了?”
欠操吧。
迟星无论怎么恶毒地揣测自己的畸形都不觉得过分,可他对着鱼俭关心的眼神,这恶毒就说不出口,垂目道:“鱼俭,那里面痒得很,”他略带委屈,想不通这个多余的女性器官为什么不能和他和平相处,“我都好几天没有睡好觉了。”
鱼俭松了一口气,痒的话,他心想,揉揉不就好了。
“你别掐她了,我给你揉揉。”
迟星眼睫一颤,自暴自弃地想,反正鱼俭已经知道他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还会像女人一样发情,淫荡不知羞耻……反正鱼俭什么都知道了,他紧紧攥着衬衣衣摆,故作淡定地点头,“好,我不掐它了。”
直到现在,鱼俭才真正看清迟星的女穴,撩开他的衬衫衣摆,这颗小花乖巧地舒展在月光下,迟星的阴茎翘起,鱼俭偷偷撸了一把,暗自和自己的阴茎比较一番,没有自己的大,接着手指才绕过他的阴茎落在迟星的肉唇上。
黏糊的汁液把大阴唇粘在一起,鼓囊囊的蚌肉里不知藏了多少汁水,被迟星掐过的一侧红肿发红,而另一瓣花唇还是粉嫩的颜色,柔滑的触感撩拨着鱼俭的神经,迟星却已经等得着急,催促着:“鱼俭,快点,我好痒。”
“哪,哪里痒?”
鱼俭紧张得手指发抖,听见迟星带着哭腔说:“哪里都痒。”就真的没了主意,食人花又娇又嫩,他怕把她揉坏了,鱼俭深吸一口气,狠下心撩起花唇搓揉,湿软的花瓣被他揉成各种形状,连带露出里面的小阴唇和肉缝,亵玩女穴像是雄性的本能,不等迟星催促,他已经伸进去了一根手指抠挖小阴唇。
软嫩的阴唇挤开,他的手指勾着一颗小小的肉豆,鱼俭迟疑起来,他还不知道这是什么。
“重一点,唔就是那里,鱼俭,你掐掐它。”迟星半躺在床上,为了鱼俭动作方便,他的一条腿勾着鱼俭腰身,此时肉豆被鱼俭的手指揉弄,爽得喷出水,缠得更紧了。
“好,你别急。”亮晶晶水汪汪的褶皱打开,鱼俭终于看见自己摸到的那颗小东西,他压着迟星的另一条腿,是安抚也是控制,将大阴唇揉得软烂后才小心地挤进去两根手指,潮湿绵软的小阴唇含着他的手指吮吸,肉缝口满满当当地裹着他的手指,才两根手指都已经那么紧,这里真的可以吃下男人的阴茎吗。
鱼俭揉捏着小阴蒂,一边问:“是这里吗?迟星,这是什么?”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