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前桌的椅子腿。

    虞景俞说：“转过来一起做吧，这样比较不容易受其他同学影响。”

    乔帆看着对面低垂眉眼的男朋友：……

    可是我会受你影响啊啊啊！

    ·

    天气在进入十一月后开始明显变冷, 乔帆在放假期间去买了些过冬的新衣服, 被子也换上了厚的, 一些款式可爱的手套口罩也上了市，乔帆抵不住诱惑，买了一套粉色猫爪子的。

    这天, 学生被闹铃吵醒后照旧去操场集合做早操。

    最近学校好多人都感冒了，乔帆也不例外。

    乔帆缩着肩膀，爪子缩进衣袖里，嘴里呼出的全是白气，他划着胳膊腿，说：“我怎么感觉这天气已经零下了呀。”

    “没呢，我看了天气预报，今天温度是15到9摄氏度。”杨谦排在乔帆的身后，他的动作做得很标准，跟前后左右一水瞎划拉的一对比高低立下。

    “是吗？”乔帆偷偷掏出手机，一看天气预报果然如杨谦所说的一样，且体感温度也有5度。

    乔帆吸了吸鼻子，鼻子有点刺刺的，他搓了搓鼻头，有些郁闷，“为什么这边不供暖呀，空调也不开，我家那边搁这时候早全城供暖了。”

    隔壁的赖强听了哎一声，“小少爷你不说我都忘了你是京水人，地地道道的北方人！”

    袁机好奇：“不都说北方民风彪悍吗，你不像啊，倒像沿海一带的，娇气，还软绵绵的。”

    软绵绵的乔帆小跑着进了教室，然而教室里的温度并没有比室外好多少。

    乔帆掏出纸巾擤了擤鼻涕，感觉脚丫都开始变得冰冰的，他跺了跺脚，结果这一跺就没完没了了，根本停不下来！

    突然，后脖颈的衣领被扯了一下，乔帆回过头。

    虞景俞嘴边的话一收，问：“脸蛋怎么红彤彤的？”

    “红么？”乔帆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好像是有些热乎乎的，鼻子里呼出的气也有些热乎乎的。

    乔帆趴在桌上，下巴枕着手臂神色恹恹，“难怪都说南方冷呢，这冷气简直无处不在，躲都没地方躲。”

    虞景俞也是这时候才意识到乔帆是北方人，南方湿度比北方大，体感温度也就要更低些，乔帆作为北方人初来乍到，不太适应。

    “景俞，我不太舒服——哈秋！哈秋！”乔帆平时说话就软软的，现在感冒了带着点鼻音就更糯了。

    虞景俞起身在乔帆跟前弯下腰试了试他的额温，有点烫，“傻子，你发烧了，帮我请个假，我去买药。”

    虞景俞说着也不等乔帆拒绝，就脱下外套披在乔帆身上。

    乔帆一把抓住他的衣摆，“你买药就买药，衣服穿着呀。”

    “我不冷，真的，你看。”虞景俞抓过乔帆的手捧在手心里搓了搓，乔帆小手冰凉，被虞景俞炙热的掌心握住当即发出了小小的一声“哇！”

    “哟哟，这是干嘛呢？”赵明磊成功抢来杨谦的薯片正撕开打算吃呢就见到了虞景俞的动作。

    赵明磊：“我说你俩是越来越来劲了，整天腻腻歪歪的，比尤许那正经谈恋爱的都像那么回事儿。”

    赵明磊竖起拇指，“人民群众欠你俩一座奥斯卡。”

    虞景俞懒得理他，走了。

    虞景俞走后没两分钟上课铃声就响了，李老师掐着点进来，一进来就发现他的优等生不在。

    乔帆举手，“老师，我有点不太舒服，景俞帮我买药去了。”

    “发烧了吗？”李勤见乔帆脸颊红彤彤的，过去用手给他试了试体温，有点烫，“还能坚持吗？不能的话就回宿舍休息会儿，别强撑。”

    乔帆露出傻笑，“我没事老师，就是感觉有点晕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