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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把容心远放了进去,一点点给他梳洗着。
也许是气氛太过缠绵,容心远酡红着脸,忍不住勾着卫修的脖子吻住了对方的薄唇。他想,他怎么能这么喜欢这个贼头子呢,喜欢到即便是不愿意有的东西,也想给这个贼头子守住。
结果卫修非但没理解到容心远的一时温情,反而兴致大发,进了浴桶里将人压在那里肏的水花四溅,容心远的一条腿还挂在木桶外一晃一晃的。热气中,两人紧搂着彼此互相吃着嘴儿,时而闷闷地调笑几句,容心远羞恼的将人捶了几下。
待到混乱的洗浴终于完毕,容心远已经困顿不已了,谁知卫修上床后,把被子一裹,压在容心远瘫软的身子上,又把孽根顶了进去。
容心远已经没有挣扎的气力,只能在摇晃间沉沉睡去。
梦里的摇晃似乎永无止境,他有些生气,黑暗中甚至有些责怪卫修的欲望无度,也不考虑考虑孩子。他怒而醒来,却发现自己早已不在房中,而是在一辆马车里。摇摇晃晃也是马车在走动。
他撑着酸软的身子,勉力的打开了车门。外面赶车的是老六,对方望了望他道:“还是回去再躺一会吧,这孩子现在可经不住折腾。”
容心远双颊一红,哑着声音道:“卫修呢?”
老六的眼神暗了暗,复而道:“我得先把你送会山寨,老大他还有其他得事情要做。”
容心远似懂非懂,但瞧着老六也不会再与他说什么的模样,终究还是收回了身子,回到马车。
十八章、
车子行了几日,也不见卫修的影子。容心远心里不安,老六更是不停的敷衍他。这天老六忽然端了一碗黑色药水过来,让他喝下去。
与平日里的安胎药不同的是,这药散发着一股股腥臭味。容心远光是闻到都想吐个痛快了,更别提喝下去。
他捏着鼻子问道:“这是什么。”
老六在前面驾车头也不回道:“里面加了一味药材,所以有些难闻,但对你没有坏处,还是喝下去比较好。”
容心远端着那碗药犹豫了半天,终究还是不敢违逆他前方的大夫,他可不想试试老六的手头功夫。
上次那个身上有莲花纹身的人就被老六折磨的挺凶狠的,他深深吸了口气,咕咚咕咚的把药给咽了下去。
刚喝下去没多久,他便感受全身开始发烫,身体深处却感受到一种专心的麻痒。他往痒的最厉害的方向摸去,就感受到那里如同有活物一般,有东西在一拱一拱的在里面爬来爬去,如一条小虫一样。
前阵子研究医术,他看过这样一段话,盒有怪物,若鬼,其妖形变化,杂类殊种.或为猪狗,或为虫蛇,其人皆自知其形状。常行之于百姓,所中皆死。发作肆意游走,经脉隆起蠕动,是噬骨之疼,钻心之痒,唯有药引镇香可缓。
他体内的,是蛊。
容心远吓的脸色发白,一瞬间,脑海里的许多画面都一闪而过。卫修身上的血腥味,堡主在园中碰他的那一下,侍女每天必奉的茶,必点的香。
白奇文说他必须活着的话,卫修父亲的重病,卫修厌恶堡主却留在堡中的原因。各种补血却非保胎的补品。卫修愈发差的神色。
还有,最后一次仿佛要纠缠到天长地久的欢爱,在朦胧间,他看到卫修身上交叠的刀口与那......皮肤有活物起伏的痕迹。
他身体反应愈发剧烈,一股汹涌的吐意涌了上来,哇啦一声。他呕出了一大片黑水。
老六早已停下了赶车,见他吐出来后便冷静的在一旁照看。不停的呕吐中,一条食指大小的虫子一起溅了出来,啪嗒的摔在地上不停的扭动着。
容心远狼狈的扶着车窗,脑海里散乱的思绪已经慢慢的整理清楚。他骗了他,卫修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