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汁来,他感觉到有一颗卵在撑开穴口,半硬不软的毛毛刺刮蹭着敏感的嫩肉,瑟缩都是不自觉的,看起来就像贪吃的小嘴儿在一张一合。
阮桃委屈,难堪,难为情,他悄悄眯开一条眼睛缝儿,看见金主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产卵的穴眼儿,顿时羞得他五雷轰顶,他一把捞过旁边的软枕蒙在脸上,遮得严严实实,这一动,伴随着轻微的“噗啾”声,第一颗只比鸡蛋稍微小两圈的卵顺利地生出来了。
阮桃脚趾抠床单,想晕死过去。
韩漠掀起眼帘瞧他一眼,眼里有浓重的欲望和些许笑意,他一手扯扯枕头角,扯不动,遂改去按压那片平坦的小腹:“还有三颗,加油宝贝儿。”
本是乖巧团成一团的性器在巨大的羞耻中慢慢竖起来,第二颗卵撑开穴眼掉出来时,性器狠狠地弹了弹,像个哨兵,诚实地反映着身体里的快感,在第三颗卵被挤压着生出时,涨得通红的肉根也冒出一股透明汁水,湿淋淋的,整个下身黏腻不堪,像被几颗卵操喷了一般。
阮桃提气呼气,手指紧紧抓着枕头卯足了劲儿,最后一颗祸害缓缓滑出甬道,穴眼儿已经被淫弄得又软又烂熟,刚乖顺地张开口吐出椭圆形的顶端,就有一根作恶的手指顶在了上面,将这即将完成的产卵阻止在最后关头。
不用想就能知道是怎么回事,阮桃气急,挣扎着胡乱踢蹬小腿,闷闷地声音从枕头里传来:“放开!呜…让我生!我要生!”
韩漠不仅不放,还将卵慢慢推回到甬道里,直到穴口含住了整根手指才罢休,他哑声欺负人道:“乖宝,再生一次。”
手指埋在媚肉中四处乱摸,摸到已经微微肿起的骚心时便用指肚按压着研磨,登时就让整条肉腔都拧绞得紧紧,卵被推挤着外排,韩漠犹豫是再玩一会儿还是就开吃吧,就被迎面呼来的枕头扑了满脸。
还敢扔枕头了,胆子见长。
韩漠挡开,没抓到枕头,紧接着又被呼了一次,阮桃却没心思再来第三下,手指离开甬道让卵没了阻碍,借助着湿滑的淫水一股脑就从甬道里生了出来,阮桃抱着枕头大喘气,拿一双水汽氤氲的眼睛朝韩漠声讨:恶人!
韩漠被这眼神惹笑,真是喜爱得没法了,他俯下身连人带枕头抱了满怀,吻得半点不温柔:“看杀我?”
阮桃把鼻子往枕边里埋埋,让那声造次的“嗯”听起来不那么明显。
韩漠心情好,不跟他计较,亲亲他出了薄汗的额头,问:“还痒不痒?给你止止痒,嗯?”
午觉是注定没有了,阮桃勾着一双小腿往男人腰上缠,他都痒了一上午了,早想被操,满脑袋都是被按着花样挨操的画面,他嘟囔:“卵还在床上呢,先、先拿走吧。”
“怕我再塞回去?”
那还真的是挺怕,阮桃隔着枕头推搡韩漠,催道:“怕,您说过再也不吓唬我的,您不要吓唬我。”
“是么。”韩漠依着他下床去拿垃圾篓,回忆起来了,去会所拿催乳药的时候好像是答应过,但是,但是,韩漠看看床上抱个枕头来回打滚儿的人,笑叹道,“笨,什么话都信。”
午休安静,整栋楼都沉浸在瞌睡中。
阮桃有点想让金主给他来条领带绑住嘴,以免等会儿收不住声,可又不知道哪儿来的自信觉得自己咬咬唇可以忍住呻吟,正纠结,韩漠处理好卵回来了,显然也是想到同一个问题上,叮嘱道:“悠着点叫唤,当心楼塌了。”
阮桃恼羞成怒,反唇相讥讥不出,最后侧身一卧:“我睡觉!”
韩漠直笑,捞起他一条腿抱在怀里,准备攻入城池:“哦,瞧不起我?”
说罢就用饱满热烫的顶端去磨蹭湿淋淋的穴口,悠哉道:“宝贝儿,来玩个游戏怎么样?不哭、不叫、不求饶、不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