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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般的梦幻感。
江沅相信段既行白天说的“亲一下就好了”,馨甜的吻落满段既行还有些红肿的左脸,他还钻进被子里去,撩起段既行的衣服,细密而小心地吻着他涂着刺鼻药水的胸口,半点不嫌弃,好久才探出头来呼吸。他从下午见到段既行开始,眼睛就是红的,“还疼吗?”他难受得胸口起伏,眼睛鼻子红成一片,像要碎了,“我也要疼死了。”
段既行关心则乱,着急地问他,“你哪里疼?”
江沅委屈地指着自己心口,断断续续地哽咽,“这里、这里疼成一片片的了。”
江岩汐说得没错,江沅是个漂亮的孩子,他是非常精致秀气的长相,鼻子秀挺,嘴唇小而圆,上唇微微上嘟,愈加显得鲜红饱润。他有一双无辜的下垂眼,眼睛虽大,眼角却稍稍向下,眼珠乌亮,使他看起来永远单纯懵懂。
一时间,段既行的心充满了柔软与躁动,他甚至无法判断这两者哪个占比更多。
他开始相信命运的公平,相信人生的以物易物,相信他用前十几年所有缺席的好运,来换自己找到这样一个既不可遇又不可求的男孩,填满他人生中所有的空白。
他动情地用脸颊去蹭江沅脸廓的嫩肉,嘴唇碰了碰男孩莹润的耳珠,耳鬓厮磨,“那我也给沅沅亲一亲。”
火热的吻顺着江沅耳垂往下,到他线条舒展的下颌,皎白纤细的脖颈,再到细长精致的锁骨,他解开江沅乌龟睡衣的那一排扣,沿着皮肤一寸寸吻下来。江沅的身上有些肉,软绵绵的,胸膛白皙而单薄,刚洗完澡的皮肤带着股湿润清新的水汽。
他用鼻尖亲昵地碰了碰江沅凹陷的奶头,灼烫的呼吸喷在上面,让江沅痒得不禁缩了肩膀,“好痒啊,阿行。”他还不懂自己卑劣的朋友心里在怎样疯狂地臆想着他,将怎样对他的身体发动进一步的肮脏攻势,只觉得痒。
段既行绵密地吻在他心口,他的吻和江沅那种单纯的“疗伤”明显是不同的,他口舌并用,把江沅左胸舔得一片湿滑。他像自己脑海中无数次肖想的那样,用灵活的舌尖抵着那抹小小的粉色乳晕,绕了两圈后,把奶晕周围那一圈的软肉全唆进嘴里,掐住江沅的腰,野蛮地啜吸起来。
江沅胸口又涨又痒,被吸得疼了,也不推开他,只抱着段既行的头发出些类似哭腔的呻吟,时不时艰难地叫着“阿行”。
段既行一哺一哺地嘬着他,被吸得烂红的小奶头终于硬突突地探出头来,红艳艳的泛着一层淫糜的水光。江沅这才慢半拍地低头去看,他自动忽视被嘬得通红的奶头和一片狼藉的心口,抬头崇拜又欣喜地看着段既行,方才还水光盈盈的眼睛一下弯成了豆角,“阿行你好厉害,它出来了!”
段既行差点要被甜晕过去。
段既行第二天等江岩汐值完晚班回来,并等她补完觉,才和她说起自己想在江家住些天。他似乎天生有无数张面具,至少他提出这个请求时,在江岩汐眼里是个倔强却又无力的少年,嘴唇紧抿着,显得那样挣扎而无辜。
她像所有长辈一样有着并不正确的刻板印象,成绩好的孩子品行也一定好,她觉得段既行是个好孩子,知道他被父亲家暴后对他的感觉更是可怜加可惜,心下怅然,不禁感慨万千。
她和段既行短暂沟通得到他的同意后,把他的情况告诉了李邝,她想帮段既行,就算段既行说自己成年后就会马上脱离家庭,而且这个家也不会因为她的努力而有任何改变。
在家里不方便,她和李邝约在了外面的咖啡厅。李邝激动得坐立难安,这个36岁的苦闷单身汉第一次和梦中女神“约会”,每回一句话都结结巴巴,完全忘了最开始的本意,几乎没有给江岩汐任何关于段既行的不利信息,当然也没有商量出任何好的解决方案。
但因此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