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得太热，烫人！”几人一起把炕桌挪到炕梢坐下。

    “做了那么多饭菜，又烧了那么多水，是热了点，那也不能撒火，不然后半夜屋子发凉，光膀子容易感冒，用带雪的湿绊子压上就行！”吴爷爷道。

    巴图出去压火，进来重新上炕，把我抱在他身边坐着，我悄悄问巴图：“你咋那么勤快，啥都会做呢？”

    巴图一笑：“以前劳教，我力气大做事快，什么事大家都招呼我做，所以啥都会做，这几人我最年轻，不主动做还等人叫吗？”

    老白也乐了：“巴图一直最有眼力见儿，好样的，就是太爱钻牛角尖！”

    吴爷爷道：“刚刚白大哥和我出去转了一下，打算把这房子改造一下，两接出两间来，一间做客房，一间做洗澡房，用高级浴盆，从地下排水直接流到沟底去。”

    大白爷爷点头：“嗯，我几个老哥们都快退休了，住到这来打打猎，钓钓鱼，过过农家生活，得把条件搞得好一点！”

    吴爷爷道：“夏天鲁恩河里的鱼多着呢，运气好，五公里那边的河弯还能钓到细鳞鱼，最为美味！”

    巴图提议：“院子里最好养条狗，老吴不在家时，就小丫头自己住，不够安全！”

    吴爷爷道：“很安全，这后院在山坳里，院子外面有树挡着，边上一道深沟，只有一条小道从山上下来，别说冬天，就是夏天也没几人经过，除非有人知道小丫头自己在后院。”

    巴图道：“那也要小心，万一有人知道她一个小女孩住这边动了歹心，这里离前院那么远，周围又没人家，喊死也没人知道。”

    吴爷爷点点头：“嗯，小心行得万年船！”

    大白爷爷点了我头一下说：“看，巴图多紧张你，要是遇到有人想强奸你，你不要反抗，强奸就强奸，保命要紧，反正你本身就是婊子，也不在乎多插进一个鸡巴！”

    我想起了胡破鞋，听说她成了村里著名的破鞋，就是因为开始被人强奸她不敢吭声，名声不好后，就谁都敢来了，“听说胡破鞋开始是被人强奸的，强奸她的人到处炫耀，后来村里的男人就都去了，听说几乎全村的男人都上过她，我问过我爹，我爹说胡破鞋很可怜，稍稍有点人性善良的人是不会去欺负她的！”

    吴爷爷道：“是很可怜，我给她看过病，她不懂保护自己，怀孕了还被人猛干，把胎儿硬给捅掉了，之后坐不住胎，怀上就掉，身体弄得很差，她男人叫李四儿，就是个二流子，偷东西被人打得不能人道，为了骗他老娘，找人睡他老婆生孩子，老娘一死，他就啥都不管了，反正老婆谁睡都是睡，他只管收钱，最可怜她的女儿，十来岁就被人摸上手给开苞了，现在去的男人都是母女一起玩……”

    大白爷爷兴奋地说：“呀，真刺激，都咋玩的啊，插会大的，再插会小的？”

    吴爷爷道：“别人讲的我就听着，这事我当然不会主动去问，显得咱们多那啥似的，咱们自己人知根知底，和外人还是要保持点那啥……”

    老白嗤地一笑：“嗯，装一下，在单位咱们都得装得道貌岸然，不然怎么开展工作？母女一起玩，肯定大家都想去啊。”

    吴爷爷道：“是的，那李四儿找哥们睡老婆生的女儿，后来他和那个哥们闹翻了，所以他才不在乎老婆女儿怎么样，只要来钱就行，听说有时一晚上好几波客人呢！”

    大白爷爷用手拍了一下桌子道：“天哪，多刺激啊，可惜咱们是这身份，不然真想去现场看看！”

    吴爷爷道：“有啥看的，咱们自己玩刺激的不就得了,那母女没人教导，都被玩残了，我给胡破鞋看病，一进屋就一股腥味，下面都发炎了，挺脏的，什么人都能上，就算长得还不错，白给咱也不能动！”

    老白点头道：“就是，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