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ō-18.Còм 分卷阅读24
祖上当过太医,在我们当地非常有名,开着一家医馆‘长秋堂’,我自小学习好悟性高,耳濡目染也能为病人开方施药,为了把我继母两个侄女弄上手,我先在几个丫环身上做试验,学会怎么迎合讨好女人,还试出春药的效果,之后开始讨好我继母的两个侄女,给她们下了春药,一举把她俩都给玩了,结果她俩上瘾了,老来找我,我发现要坏事,如果东窗事发,我怕是担不起这么大的责任,说不定我爹会打死我,就鼓动我的两个小叔叔,两个堂兄,两个堂弟一起参与,我继母的两个侄女成了我们家子弟的公用玩物,比玩妓女还尽兴,当时我年青,想得不周到,忘了给她俩避孕,结果两个都怀上孩子了,一个十六,一个十五,大的已经在和当时有名的乡绅家议亲,事发后我继母家人打上我家来,毕竟是丑事,最后两家关门私下解决了,我被家里从族谱上除名,我一个堂兄和一个堂弟,被迫娶了那怀孕的姐妹俩为妻,生下来两个侄子,说不定是我的血脉也未可知,所以这些年我一直惦记把他们弄出来,解放大军南下时,我家在城里的族人都跑去台湾了,乡下老家的人没来得及跟出去,这些年挨斗受气,我两个大侄子快三十了,家穷娶不上媳妇,书也没读多少,这成了我的心事,唉!”
他抬头看看大家说:“吃啊,边吃边聊,倒酒吧!”说着示意巴图把每个酒杯都倒满。又接着说:“我被家里踢出来,就去城里我舅舅家医馆行医,走南闯北,长了不少见识,被国民党军队叫去几个月,治病救人是我职责所在,工作后我娶了前妻,真心实意和她过日子,再没想过找女人什么的,谁知带前妻回老家时有人无意中提起旧事,就成了把柄握在我前妻手里,她以此为要挟,想让我处处听她话,我连给老家的侄子一点经济帮助的权力都没有了,我觉得这日子没法过,提出离婚,谁知惹怒了她,开始控告我是隐藏在社会主义教师队伍中的国民党特务,在国民党军队服过役,党组织找我以前的病人调查我,只查出我为国军治过病,所以我只是被下放劳教。那时节白桦沟方圆百里没有人家,我们住在地窨子里,夏天养蜂种地采集山货,冬天伐木打猎饲养驯鹿,整天写思想汇报,冬天大雪封山,几个月不和外界通消息,看管人员也苦哈哈地想调走。吃的还不错,所有食物都是自己生产,那时到处是猎物,野猪黑熊狍子什么的满山跑,大家常年吃这种高热量肉食,那欲火旺得野兽一般,每天吃完晚饭就开荤讲女人,讲得激动就开始撸,自己撸不过瘾就互相帮着撸,我看这不行,这样整精关难固,大多数人不到中年就得阳萎,我帮着大家调配消火药物,引导他们掌握健康的自慰方式和时间间隔,教大家养气固本。大家特别喜欢听我讲年青时调教丫环和继母侄女的事,他们不信我能把女人调教得比妓女还淫荡风骚,我说以后我给你们调教一个玩玩。”
吴爷爷喝了一口酒说:“这酒是我调制的药酒,对身体有好处,多喝点儿!”
大白爷爷端起酒杯和吴爷爷的碰了一下,说:“接着讲啊!”
“后来国家结束劳教政策,要我们哪里来还回到哪里,接受广大人民群众的监督改造,幸好有个省级领导来我们劳教营视察过,我们这些人与山林打交道久了,都有相当的林业知识,愿意留下的就转成林业部门工作人员了,我们简直是绝处逢生,我留在本地行医,走遍了兴安岭的山山水水,和原来劳教的兄弟们经常见面,一说起玩女人,大家都盼我帮着弄个小嫩鸡玩玩,我说保证能弄到,他们还不信呢。我原来想从女孩身上下手,看哪家姑娘漂亮,多给些好处哄她愿意,但后来觉得风险太大,女孩家人一旦知道了肯定会去告。正好这时二道沟有一家老汉和我说了一件事,他有两个儿子没娶上媳妇,把闺女聘出去收来的彩礼可以为一个儿子娶上媳妇,另一个儿子没着落,就想让闺女出嫁前,偷偷找个男人睡一下,等于